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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说会对他负责到底。

他的心脏忐忑地爆发一阵轰鸣。

林修月被他过于炙热的目光看得转过脸去,磕磕绊绊说:“你说的那些我不懂,你可以教我,我会好好学的,不要乱跟你的向导闹脾气,我不是故意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的。”

他是真没学过这个。

不去爱哨兵,而是爱一个具体的人。

对他来说是个让人难懂的命题。

但不是不能学。

一股欢欣雀跃又夹杂着酸涩的情绪鼓点一样跳动着从标记深处传递过来,让林修月也有些无措。

“在你确定要解除跟我的标记之前,我都不再提......等、等一下,事情还没有说完!”

林修月被alpha握住肩,按在门上,季绸就那么低着头看了他两秒,俯下身亲在了他的唇上,他亲了他一下,盯着他懊恼但泛起红色的脸两秒,像是在确认什么,紧接着密集的吻落在脸颊,眼皮,眉心。

林修月微微偏开脸,“等等……”

“不想再等了,”季绸双手搂着他的腰,顺着侧脸吻到下巴,又吻到脖子上,“月月,我真的,好喜欢你。”

犬齿几次压在脖子处的皮肤上,让那块脆弱之处微微下陷,却一直着没有刺破那里,想要占有却不能标记对方,让对方属于自己,让alpha变得无比焦躁。

“想要你的向导素,给我一点好不好,”他低声轻哄着,一下一下啄吻着,指尖在他耳后拨弄着,“羽毛长出来了。”

被压着亲到面红耳赤的林修月深吸一口气,受到哨兵影响,身体里泛起一阵阵难耐的热流,像是在告诉他,他已经准备好开始疏导自己的哨兵了。

林修月一直没说,标记后的一段时间是依赖期,那段时间里,向导很需要哨兵的陪伴和关爱,结果他不仅和自己的哨兵分离,受到接二连三的惊吓,还受了伤。

因为不想让身边的人担心,他努力忍耐了一阵子,但偶尔早上会看到自己枕头上,因焦虑低落被他控制不住拔掉的羽毛。

林修月醒来,捧着被自己拽掉的羽毛,像颗凄风苦雨地小白菜似的抱着它们哽咽了好一会,出门还要装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他真的好心疼,掉一根向导要心疼一个礼拜。

可他控制不住,又不知道跟谁说,又不知道怎么解决。

他忧郁地摸了摸自己耳朵上方轻飘飘落下的黑色耳羽,那股难过的情绪再难忍耐,吧嗒吧嗒掉了眼泪:“羽毛掉了好多啊,比之前秃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一只漂亮乌鸦变成秃毛鸡更让人破防的事吗?没有了啊!

他难过地想。

要不是平时还能看到煤球油亮顺滑的皮毛作为安慰,林修月早就悲伤得一点东西都吃不下了。

“我,我去星网上搜鸟类拔毛怎么办,然后他们给我推了好多把自己毛拔光了的鸟的视频。”林修月越说越沉痛,他红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浸满水雾。

“这么说很、很对不起那只小鸟,但是真的,呜好丑......”

季绸手忙脚乱地捏着袖子给他擦眼泪,“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你,一点都不秃,真的,月月是最漂亮的乌鸦!”

他想起来什么,在身上摸索出一个小方块,在上面按了几下,一阵卡拉卡拉的声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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