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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便问他何念远后来到哪儿去了。

魏道歌赶紧道:“当时判了何念远流放,后来又给弄到无名谷去做人牲了。”

无名谷?那不就是如今的朝歌!

水中鸣终于发现诡异的地方在哪里了。那白少主身份尊贵,怎么会留意到何念远这样的小人物,就算他早就有心对付厉鸣,又怎么会查到这里来。

如今听见跟朝歌相关,她终于觉得这条线通了。她怀疑何念远如今就在朝歌,让魏道歌默出何念远的画像。

看完画像后,水中鸣的疑惑又压了回去。从朝歌狼狈逃回来,她命人搜集了朝歌的情报,这张画像上的人,跟朝歌的任何官员都对不上。倒是跟朝歌主人有一两分相似。

水中鸣知道人都会亲近与自己相貌相似之人,很怀疑何念远是因此得了朝歌主人的青睐。

范船头又让人来催了一遍,而魏道歌还在那里哭求。

水中鸣嫌恶地瞥他一眼,“别哭了,我和你一道去。”

魏道歌以为她会去厉鸣真君那里为他说项,这才立刻从地上起来,半点瞧不出之前痛哭害怕的模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宫。

鲲舟就停在王都城郊,通过跟厉鸣的关系,东海国得到的灵脉比当初东莱国的那条好了不少,虽然也风大,但还不到伤人的地步。

两人上了鲲舟,就看见范船头正坐在甲板上捧着个玉牌玩。

发觉两人过来,范船头朝着水中鸣拱手道:“殿下安好,这朝歌玉牌着实有趣,我忍不住就多玩了一会儿,没怠慢殿下吧!”

水中鸣摇头,她看了眼鲲舟上,“这次船上的人怎么这么少?”

范船头道:“太子没留意吧!也不是现在才少,从半年前开始,就一趟少过一趟咯,人都到朝歌去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以后船费都抵不上来回一趟的损耗。”

水中鸣眉头蹙得更深了,东海国可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艘鲲舟落在王都这边的,“此事没向仙门通传吗?”

范船头心想,霸刀门又没问起,他费这劲儿作甚?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睡一觉。当然,表面上他给水中鸣的说法是,“唉,我不过是个船头,哪里见得到上面的人呢?就算去传话,那些仙长们也不当一回事啊!”

水中鸣信以为真,忧心忡忡地去了客舱。

朝歌如今龟缩在无名荒漠,不对,现在该叫无名绿洲了,都能引得那么多人源源不断往那里赶,如今朝歌又立国了,如果朝歌日后想要侵吞东海国的国土呢?东海国如何挡得住?

侍从看出她的忧虑,便劝慰道:“殿下不必担忧,那朝歌主人,如今也不过是个金丹而已,等咱们国君结丹成功,再也无须忌惮朝歌。”

是啊,等父亲结丹成功,就再也不必如此畏惧了,东海国皇室背着谄媚仙门长老的名声,不就是为了让父亲暗中结丹成功吗?

虽然如此想,然而水中鸣心中还是有一层无法散去的隐忧。

三天后,鲲舟停在了东辰洲码头。

水中鸣和战战兢兢的魏道歌一起来到了霸刀门的山门前。

霸刀门占据着东辰洲最好的地势与灵脉。光是筑基修为的弟子就有数百,门派内多是用刀的修士,穿过那道恢弘的山门时,还能隐约看见林木葳蕤的山头间有弟子正持刀对练。

“哪儿来的香味?这么冲!”

“好像是刚刚那个女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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