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看升旗仪式(1 / 2)
尽管人没有完美的生活,但却可以有完美的爱情。
——法国雨果。
雨果是法国浪漫主义文学代表作家,代表作‘巴黎圣母院’。
上面他的这句名言,是写给他最忠实的情人的。
这个情人,每天都要给他写一封情书,持续50年,共18000+封。
法国人为此津津乐道。
在吕良看来。
抛开大文豪荣誉成就之外,只能得出一个‘呸’字。
禁锢女性,绑架浪漫,实则渣得连吕良这个渣男都看不下去。
结合二战结束时,一直没有多少反抗的浪漫的高卢男人,终于站出来,将枪口对准女性
为什么吕良和柳雨柔在一起时,会想到这些?
不过是习惯性地为自己的渣行找借口。
但现在他又有明悟。
雨果大师,其实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人需要爱情。
恰恰大城市最缺乏的就是真爱。
所以柳雨柔的爱情,只有他吕良能给。
你说赵鹏?
呵呵,天真幼稚,只不过是因为富二代本身,抢不过得不到的躁动。
若真的柳雨柔与他在一起,多半就不会太珍惜。
不像吕良虽然有钱,但出身一般,知道珍惜每一个好女孩子,每一个都要负责到底,哪怕被刀!
吕良低下头,看着柳雨柔洁白的脸庞,闭着眼睛,微笑着枕在他的腿上入睡。
可见多么安心!
吕良也安心地摸摸她的脸,终于能安然睡觉了。
...
凌晨。
忽而,吕良感到有人推他。
睁眼一看,只见柳雨柔已经醒过来,正坐着,侧看着他。
他迷迷糊糊地问道:“是冷醒了吗?还是不舒服?”
柳雨柔轻轻拍拍他的脸,笑道:“不是,我想起要带你去天安门,不如看升旗仪式。”
“这么早的吗?”
吕良摇摇头,清醒一下,问。
“是啊,跟日出时间一样的。”
柳雨柔点点头。
“也是,东方红,太阳升。”
吕良瞬间会意。
“嗯,你知道就好!”
柳雨柔欣慰地道:“第一天早上,带你看看,睡不够,中午再睡吧。”
又如数家珍道:“京城还有许多好玩的,像爬长城,后海酒吧...”
“爬长城可以,后海酒吧不去,我们可是大学生,要专注学习,不能享乐!”
吕良颇为积极地道,有表现自己的意思。
柳雨柔笑着拍了他一下,噌道:“从你嘴里说出这些话,就不太让人信服,再说,我也没去过,只是那里有美食街,这样总可以吧?”
“如果是这样,当然行!”
吕良见好就收。
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是3点52分,喃喃道:“才不到4点。”
“现在算迟了,估计到时排不到前排,我们赶紧准备吧!”
柳雨柔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他。
然后仔细地给他穿上外套。
吕良站着一动不动,享受着她给自己穿衣服,纤手触摸身体的感觉。
他不由联想到其他女生,比如萧晴或米依白,也会给他仔细地给他穿衣服。
但这都发生在亲密关系之后。
像现在这样,只有柳雨柔了。
只能说贤惠。
不愧是好女孩子!
至于陈可心,不提也罢,好是好,就是老想玩弄他。
扮演贤惠,这技能她天生没学,这辈子根本不可能会,如果有一天她这样做了,吕良恐怕要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而李芸则一丝不苟,做什么都认认真真的。
有点像柳雨柔,但区别是,李芸没有强迫症,柳雨柔有,连他衣服的一点褶皱都不能容忍,一定要抚得平平整整的。
所以穿个外套,整理仪容,加上她自己,就花了不少时间。
最后,两人上洗手间,用柳雨柔带的一次性牙刷刷牙,以及湿纸巾洗脸。
等两人出发,到达天安门时,已经是4点40分了。
“有带身份证吧?”
柳雨柔问。
“有。”
吕良拍拍口袋。
他为了方便,行李包包,早放在柳雨柔宿舍了,身上就口袋里一个手机身份证,加充电器。
没有其他了。
柳雨柔见状,好笑地夸道:“你倒是真朴素。”
“像我这样上进的大学生,当然啦。”
吕良看着宏伟宽广的天安门,自得道:“像我这样去看升旗,最得体合适了。”
“就想逗我笑...”
柳雨柔调侃道。
“那是!”
吕良听到这,一反常态,惜字如金。
现在这个时代宽容不少。
其实是全建立在那个年代培养出来的品德和奉献上。
且不多说。
柳雨柔拉着他排队,过安检。
果然快5点钟,已经是晚了,排不到正面,只能在站在侧边的人群中,远远地看升旗仪式。
时间早到了。
等他们两人站好,仪仗队刚刚整齐走过,留给他们一个肃穆的背影,只有响亮的军歌在广场悠扬飘荡。
听着歌声豪迈,远远的却看不清楚,让吕良微微失望。
柳雨柔见他失望,安慰道:“明天,我们可以再早点,就能看全了,只是要多站两个钟。”
“只要你陪着我,我们就是露宿在这里,也行!”
吕良回看她,笑笑,失望随即消逝。
“行行行,不过我体力可没这么好,只能明天。”
柳雨柔宠溺一笑。
“哦,如果累到你就算了,我也不急着看,来日方长,等我下次来,再看也行!”
吕良顿时转变态度。
“嗯。”
柳雨柔轻轻点头,提醒道:“还在升旗,好好看吧,
吕良转过头,开始专注地看。
在教员头像的面前,国旗缓缓升起...
没有激动人心,却对华国极具象征意义!
也许有人不明白,升国旗,是象征意义啊,有什么特别的吗?
那是因为他不明白教员的伟大!
说起教员的伟大,话可就长了。
但吕良可以尝试从另一个角度去说,比如横向分析。
在东方的另一头,是西方。
华国战国时期,恰是苏格拉底生活在雅典的时期,而雅典是西方文明的摇篮。
苏格拉底说过:我是一只寄生虫,不断叮咬雅典人,使他们保持灵魂的健康,注重美德和修养,不要沉迷金钱和享乐。
学过哲学的都知道,苏格拉底后来被审判了,处死。
理由是他不信神。
而信不信神,是贵族老爷们定义的,在他们看来,苏格拉底就是一个讨厌的异类,总是用哲学和逻辑讽刺他们,让他们心里不自在。
可能你们问苏格拉底的审判是怎么回事,专家会喋喋不休地讲雅典的法律法官和陪审团制度。
似乎在辩解,处死他是有逻辑的。
但是,传说当然是美好的,但恐怕制度只是雅典贵族老爷们的玩物而已?
哪怕苏格拉底这个人,原型可能没这么饱满,毕竟时间久远,有可能是后人添加完善的,就像华国的花木兰一样,有原型,但通过传说一步步强化形象。
两者形象不同,但都反应了普罗大众的美好愿望。
花木兰替父从军,可能是孝,但更多的是战乱让男子稀少,女性想要站出来从军,或者已经这么做了,花木兰便是鼓励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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