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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摊了摊手:“但是找个能睡的很容易,找个能干活的却很难。他要是真给我当助理,我根本就不舍得睡他好嘛。”

盛星河听了这话,闭了闭眼,心里有种很诡异的感觉,像一根突生出来的刺。

他听懂了闻亦这话背后的逻辑,同时也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工作能力还没有强到让闻亦“不舍得睡”的程度。

说白了,自己目前在闻亦眼里还是一个“睡价比”高于“工作价比”的人。

说话间,司机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门口了。

然而临走前,闻亦又突然看到一个熟人,准备过去说几句话,于是他把手里的酒塞给盛星河:“帮我先拿一下,我过去说两句话。”

盛星河嗯了一声,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亦走出两步又返回来,他察觉到盛星河有点不开心,虽然不知道为啥。

他看了盛星河一会儿,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嘱咐自家小孩儿一样,说:“盛星河,多笑笑,你很招人喜欢,会交到很多好朋友的。 ”

第20章 还是狼和羊

如此凉爽的夏夜,蝉被人声吵得不得安歇,像白天一样没命似的叫。

闻亦走开后,盛星河在人潮中找到他的身影,看到他站在一盏灯下跟人说话。

闻亦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远远看过来,很随意地冲他笑了笑。

盛星河面无表情,隔着人潮和他对视,闻亦这个笑让盛星河心里那根刺变得更大了。

在这之前,盛星河一直以为闻亦是个看见有兴趣的人就想睡一下的人,毕竟闻亦给他的一直就是这种没节操又好色的印象。

可是通过刚才的对话,盛星河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闻亦是个有分寸有原则的人,原来他也会在心里给人分类。

有刚才那个助理那种,因为身上有闻亦认可的能力而“不舍得睡的”。

也有自己、覃月、夏丹青这种“可以睡的”。

好像他们是什么廉价的一次性筷子,只是用来投放闻亦欲.望的耗材,用完丢掉也不可惜。

因为是耗材,所以连名字都不用记。

在闻亦眼中,盛星河作为一个人的其他价值,都不如他作为“性.对象”的价值大。

这个认知以尖锐的姿态攻击了盛星河的自尊心,他人格中的高傲部分让他此时完全笑不出来,甚至生出了反击的冲动。

果然,闻亦这种人,平时表现得再怎么随和,骨子里还是有他那个阶级的人特有的傲慢。

闻亦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也无法想象盛星河能根据他随口的一句话就推理出这么多东西。

他站在灯下跟熟人说着话,眼角余光忍不住往盛星河那边看。

盛星河站得那么远还是很耀眼,他健康漂亮且智力超群,如果生在一个可以提供助力的家庭,那必然会大有作为。

可是在这样一个时代,单靠自身是很难很难完成阶级跨越的。能力和机遇缺一不可,甚至后者更加重要。

闻亦想,他如果再聪明一点,肯定能知道可以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他真的不知道吗?

闻亦远远地看着盛星河。

仲夏夜,蝉歌如潮。

闻亦看到小画家走到盛星河旁边,跟他说着什么。看夏丹青的脸,闻亦说不出名字但还能认出人,没想到他今天也来了,他跟盛星河很熟?两人聊什么呢?

闻亦远远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应付熟人。

又聊了有十来分钟,闻亦终于脱身,转头朝盛星河那边看去。小画家已经离开了,只剩盛星河一个人坐在高凳上。

闻亦朝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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