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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斯内普的眼神比她恶毒得多。

呼吸越来越粗重，莉莎抓着校袍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她看着斯内普那双如同深渊般的黑色眼珠，感觉像被掐住了脖颈，窒息地令人头脑发晕。

莉莎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深呼吸几次后，她缓缓坐在凳子上，喝下一口热茶，然后开口，“邓布利多知道了吗？”

“知道了，但却只能装作不知道，不然我就会暴露。”

莉莎冷笑一声，用马尔福一家限制自己，再用斯内普去限制卢修斯，真是玩的一手好算计，还能顺便检测一番斯内普的忠诚，毕竟他的好间谍可是在邓布利多身边呆了十几年。

“他想杀死哈利波特，顺便检验我的立场？”

斯内普冷哼一声，“当年的斯莱特林几乎都拜服在他脚下，再加上马尔福的原因，恐怕在他眼里，你几乎已经倒向他了。”

“可他以前从不收还没毕业的巫师。”

“他们和你不一样！”

莉莎轻咬嘴唇，以自己的傲气是绝对不愿意跪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况且加入食死徒的队伍，伏地魔恐怕就不会再让她回学校了，那她到时候就真要和德拉科彻底的远距离分开，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了。

“我不能加入食死徒，”手指缩紧，莉莎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德拉科在办公室门外等她，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来，“怎么样？”

莉莎紧紧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愿意抬起。

“德拉科，”只是叫出一声名字，就说不下去后面的话了，莉莎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分开最久的一次是多久呢……”

“二年级暑假我们有三周没见过，也没写过一封信，三年级一整个十一月你都不在，但是我每天都在想你，三年级的暑假有两周，不过我们每天都有写信，当时我就想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德拉科声音低沉下来，眼眶也忍不住开始湿润，他紧紧箍住怀里的人，“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莉莎摇了摇头，原本已经尽力平复下的心情差一点又要崩溃，她一点也不喜欢德拉科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偏偏眼下的情况即为难了他，也为难了自己。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好一会，莉莎才抬起头来。

“我们先回宿舍吧，”她揉了揉眼睛，将最后一丝犹豫抹去，“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

两人一路沉默，等关上宿舍大门，德拉科再也无法忍耐。

俯身向下亲吻，他已经大概猜到莉莎要说的事情是什么，即使在做无用功，他也希望能晚一些听到那些话。

地下的寝室里一片昏暗，只剩下疯狂的索取。

莉莎默许着他的一切行为，等尽情过后，靠在他怀里哑声开口，“你已经想到了吧？”

“嗯，”德拉科低低应了一声。

“未来已经有变化了，只是可能和我们想要的有一点区别，”莉莎尽力让自己说得轻松一些，“我恐怕要睡一段时间，但不会太久。”

“你爸爸妈妈会没事的，说不定还能救下赫敏。”

德拉科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莉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有时候能预测到未来也没什么用，该发生的事情照样还是会发生，他们完全无法避免。

而比那更糟糕的是，因为确认了新的选择，从未预言到的未来终于浮现在自己眼前。

轻轻拉起德拉科的手，手指在戒圈上来回滑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