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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麻麻的。  “能。”江寒溯的语速很慢,吐字非常清晰,“不怕你跟他们比,就怕你不比。”  李锦绣愣愣地问:“为什么?”  “凡事有了比较,才知何为轻重缓急。”  “那我是轻还是……重啊?”  李锦绣又问,这个问题才一出口,他居然莫名地紧张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紧张,竟下意识屏息凝气地等待师尊的答案。  “轻。”  “……啊。”  师尊毫不犹豫的回答,让李锦绣瞬间脸色一苦,心里也闷闷难受起来,在酒水的麻痹之下,此刻脑子钝得很,根本听不出师尊说这话时,语气里的戏谑。  见徒儿瞬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江寒溯忍俊不禁,但明面上依旧淡然自若,还明知故问:“你似乎不满意我的答案。”  “……”  李锦绣也说不出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师尊是大人,是长辈,也是堂堂灵剑宗的宗主,说出的话随便往地上一砸就是一个坑,毫不夸张地说,师尊就跟人间的皇帝一样君无戏言。  也就是说,在师尊心里,自己可以和两个师兄比较,但他是“轻”的那一方。  换句话说,如果有朝一日,李锦绣和两个师兄同时被抓了,若是对方威胁师尊,只能救其中一方,师尊会毫不犹豫选择救师兄,而不救他。  虽然早有这方面的自知之明,但亲耳听见师尊说,还是让李锦绣心里难受了,片刻后才故作乐观地道:“应该的,应该的!”  师兄们是师尊亲手养大的,而我不过是半路杀出来的,如今又当了师尊的炉鼎,自然不比他们重要。  江寒溯垂眸,定定凝视着徒儿依旧酡红的脸,忽而勾唇一笑:“你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  “啊?”  “我方才说的轻,指的是你抱起来很轻。”江寒溯道,“本就清瘦,还学人喝酒,晚上定是没有好好吃饭吧?”  李锦绣恍然大悟,可随即又暗道,明明是师尊误解了我的意思才对啊,我明明想问的是在师尊心里,谁轻谁重,师尊却答非所问,此刻倒也问不出口了。  他把脸又往师尊怀里埋了埋,片刻后才嘟囔着说:“师尊,我喝了好多酒,我喝醉了,脑袋昏昏的。”  还顺势就抱住了师尊的腰,言下之意就是我喝醉了站不稳,师尊要牢牢抱紧我,千万别把我摔了。  江寒溯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看出来了,你确实醉得不轻。”  否则也不会躺在燕雨真怀里,任由燕雨真捧着他的脸,肆意亲吻。要是日后被容成宣知道了,那还得了?  容成宣可不似师尊这般好哄,只要徒儿撒撒娇,说点好话,哪怕只是泪眼朦胧地往面前一站,师尊就生不出气来了。  回到赵府时,府内灯火通明,路遇的下人们都行色匆匆,一窝蜂往一个方向跑。  李锦绣本来还醉得迷迷糊糊的,见状立马从师尊怀里探出脑袋来,左右张望,“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儿走水了?”  江寒溯捧着他的头,重新压回了怀里,望了一眼众人行去的方向,略一思忖,便猜到发生了何事。  晚辈之间的感情问题,长辈不好插手,随他们如何去闹,横竖闹出人命之前,定会有人出手干预。  垂眸对李锦绣道:“没你的事。”  “怎么没我的事?肯定是赵元慎喝醉了酒,跑回来耍酒疯!”李锦绣挣扎着从师尊怀里爬出来,拧着眉头看起来有点着急,“不行!我得过去瞧瞧!”  万一赵元慎酒后没吐出真言,反而胡言乱语一通,再把大师姐惹恼了,当众一剑把他戳死了,那自家的小外甥往后不就没爹了吗?  没爹的孩子多可怜啊!  可李锦绣脱离了师尊的怀抱,根本就站不住,原地摇摇晃晃,然后又一头倒回了师尊怀里,不得已只能请求师尊抱自己过去。  还着重补了一句,用隐身术,千万别让旁人瞧见了,鬼鬼祟祟的样子,真跟偷|情没两样。  江寒溯点点头,弯腰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可却没有往是非之地挨,反而将人抱回了房里。  等李锦绣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躺床上了,靴子外袍都被脱了下来。他撑起身,醉眼朦胧地望着面前的师尊,不解地问,“不是说要去大师姐那边看看情况?怎么,怎么又……”  又把我送到了床上?  李锦绣满腹不解,心里记挂着大师姐,迷迷糊糊就下了床,可腿脚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就跌了下去,幸好被师尊及时拉了一把,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牢牢困在怀中。  “师尊……?”  “不必担忧,他们之前的事,自然该他们自己解决,纵然你过去了,也是于事无补。”  “可是……”  “没有可是。”  江寒溯单手捧着李锦绣的脸,伏下身来,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李锦绣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立刻因这个吻而情动,不受控制地踮起脚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师尊却突然抽身而退。  没能品尝到师尊嘴里的滋味,让李锦绣的心瞬间跟猫挠了一样,如受蛊惑般追着师尊讨吻,一阵天旋地转,就抱着师尊双双倒在了床上。  酒壮怂人胆,李锦绣不愿意在下面,直接翻了个身,骑在了师尊腰上,望着师尊清俊的面容,心如火烧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就吻,唇齿相依,亲密无间,还摸索着和师尊十指相扣。  从师尊的唇一路吻到了师尊的小腹,早已扯下的衣衫层层叠叠堆砌在臂弯间,江寒溯有点惊讶小徒儿突然的热情主动,但也享受其中,还诱哄着徒儿唤了几声师尊,徒儿都乖乖喊了。  只不过哄他喊夫君时,徒儿竟紧紧抿着唇,怎么都不肯喊。  江寒溯不恼,有的是办法逼着他喊,可徒儿倔得很,被逼到泪眼朦胧,面红耳赤,嘴唇都合不拢,口水淅淅沥沥往外淌,依旧不肯叫出夫君。  细细回想,从前徒儿也没叫过他夫君,哪怕被逼到极致,也只会断断续续一直喊师尊,就像现在一样。  沙哑着声,哽咽着一遍遍叫师尊,仿佛师尊能救他脱离苦海一般,殊不知送他在欲|海中沉沦的,正是师尊。  或许在徒儿心里,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师尊就是师尊,可以不顾人伦纲常,在床上寻欢作乐,但这段感情永远像是见不得太阳的阴沟污虫。  翌日队伍在赵家大门口集结,李锦绣宿醉之后,脑袋还有点晕沉,醒来后喝了师尊特意配置的药水,此刻倒是神清气爽。  昨夜的记忆逐渐清晰,又跟师尊在床上纠缠了一晚,姿势多种多样,可无论他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左面还是右面,唯一不变的就是师尊始终在他里面。  怪不得早上起来腰腿酸疼的,走路都有点打飘,尤其方才师尊为他换了药,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没在药玉上施法,此刻滑腻腻的,感觉稍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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