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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在心里无语片刻,回头看了眼门口,转回来说:“我不知道他在哪,你看我没用。”

北冥没说话还是看着他,沈问寻思你看出花来我也真不知道,倒是叮嘱了一句:“你这身子得好好注意一下,调理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恢复。再出现这种重复感染的情况,下次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北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但视线倒是移开了。

沈问让护士来收走了安置在北冥身上的一些东西,然后给他做了检查,情况暂时是稳定了下来,但得在医院住一阵。

病房里很快就充满了人,沈问退出去,尝试给林洋打电话,但依旧无人接听。

林洋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电话不接,所有社交软件都不在线,所有房子沈问也都去找过了,但连个影都没有。

这小子到底上哪去了?

【作者有话说】

有宝子发现我修改了前文一些东西,火车法棍什么的,我也舍不得,但没办法,必须得修改,不清理缓存就还是在的,清理了缓存或者刚看的就没办法了,看到过的宝子就当是追更福利吧。

第84章 隔着墙头看见狗

“还是没起吗?”

一道房门外,一个年纪约莫四十的高大沉稳的男人携着橘黄夕阳从走廊尽头朝立于廊下的长发男子走来。

长发男子要年轻些,看起来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他看了眼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男人对着门锁沉默地看了一会儿,随后说:“去拿钥匙来吧。”

男子面色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认可了这个做法。

长发男子拿来了钥匙,男人接过,对长发男子说:“你站外边,别进来。”然后就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酒气瞬间扑面而来,屋里昏暗没有一丝光线,像一个藏酒但酒缸被尽数打翻的地窖。

男人不禁皱眉,打开灯。

灯光洒下,房间里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凌乱,只是地上横七竖八堆满了酒瓶。男人转头看,果不其然,门关柜里收藏的酒已经被尽数搬空了。

而床上则合衣躺着一个人,这人连鞋都没脱,四仰八叉着不省人事,一头白毛乱得堪比鸟窝,衣服更是皱成了拖布。

男人走到床边拍了拍他手臂,“醒醒。”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只是眉头皱了皱。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拽着拖布衣服,直接把人从床上提溜了起来。

林洋理所当然被摇醒了,他坐在床上,睁着迷茫发懵的眼睛,眼睫毛在青黑的眼圈上扇阿扇的,像一只没睡醒的白化考拉。

“去洗漱,然后出来吃东西。”男人站在床边对他说,边用脚把酒瓶扫到一旁堆在一起。

听了好一会儿酒瓶子叮叮当当的声音,林洋终于回过来神,他抓了抓头发,对男人说:“叔,几点了?”

男人名叫寒彻,是寒邃的小叔,小时候带着他和寒邃一起干坏事的小大人,后来脱离了寒家。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人的性子也不像从前了,变得沉稳板正。

这大概是他们寒家男人的通病,除了寒珒那个死疯子之外,随着年纪增大,性子一个比一个沉。

不过虽然寒彻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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