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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长大了就不好忽悠了,最直观的一点就是不愿意牵手手。
长高了的宇智波斑身高超过一米七,直逼一米八。
女孩试图去拉他的手,却被对方以男女有别为理由拒绝了。
惨遭宇智波斑拒绝的女孩瞬间把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瞪得圆溜,“哪来那么多破规矩,伯父一直同我牵手!”
“你还是小孩子吗?只有小孩子才要别人牵着走。”
宇智波斑抱着胳膊,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我难道不是小孩子吗?”女孩理直气壮地说。
宇智波斑:“……”
女孩叉着腰,使劲儿地踮起脚尖,奈何无论她如何使出吃奶的劲儿,宇智波斑就是不为所动,还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投来瞰俯的目光。
淌过山谷的流水清澈如镜面,将翠绿的枝梢和蔚蓝的天空映照得清晰明丽。
鹰隼振翅从头顶掠过,投下嘹亮尖锐的嘶鸣,他们说话的功夫,耳畔猝不及防地传来刀剑碰撞时金属嗡鸣发出的清脆声响。
铁锈的气息涌入鼻腔,一抹血色猝不及防地飙溅而起,连弧度都是那样的扎眼。
被贯穿腹部的青年捂着流血的创口往后退,被动作带起来的衣角从眼前摇掠过,宇智波斑的瞳孔本能地收缩。
来迟一步的人迅速插入了两个人的战局,对面的白发青年不得不选择后退,与前两者拉开距离,先前被丢下的人也跟着赶到了这片战场。
一生之中最刻骨铭心的画面,重伤濒死的弟弟,以及对面朝他伸出手来的……敌人。
弟弟将眼睛活生生挖出来送给他,自己因为伤逝过重,加上挖去眼睛引发的查克拉溃散死去病榻。
仔细想想,宇智波斑的运气一直不怎么好。
年少时期好不容易坦诚相待的朋友变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仅存的弟弟最后死在敌人刀下。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运气这种东西存在,那他的运气一定烂透了。
他没有孩子,弟弟也没来得及娶妻生子。
他陪伴着弟弟长大,尽了兄长的责任,母亲早逝,他带大了弟弟,像是母亲养育自己的孩子那般,父亲忙于族务,无暇顾及自己的孩子,于是他便亲手教导弟弟,像是父亲教导自己的儿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相比父亲,弟弟更亲近兄长,因为他不仅是兄长,还是父亲和母亲。
那孩子像是被人连根从土地里拔||出来的花一样,一点点枯萎,没有什么事情比只能看着那孩子一点点地死去更加的痛苦。
当一件事情变得很糟糕的时候,那么不用担心,因为它还能变得更糟糕。
那原本就充斥着悲怆和生离死别的人生,只要还在继续,就能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大战一场过后,千手柱间选择用切腹自尽获得他的信任,明知前路一定是数不清的失望与悲痛,他还是握着了那只攥着苦无的手,结果让自己本该止步于此的人生变得更加痛彻心扉。
战乱让家族彼此仇恨,而他们又不得不因为家族的仇恨不死不休,一代一代的人将仇恨传下去,哪怕是身处襁褓之中的婴儿,又或者是风中残烛的老人也不能幸免于难。
建立忍者居住的村落,与大名交涉,取得当权者的认同,以消弭忍者在普通人心目中的糟糕形象,换取平等生活的权利,作为交换,他们需要为当权者效力。
村子建立的那几年,村子接受大名的诏令,肃清盘踞在火之国边境的盗匪,被忍者的武力压制的盗匪丢弃了村寨,一面烧杀劫掠路途中的村子,一面往边境线逃窜,越过边疆,穿过草之国,一路逃窜到了土之国。
他见过被分割整齐的水田,春朝蓄满水泽,其中栽满了碧绿青翠的秧苗,白昼的日光穿过层迭的云海,碎在镜面一般平整的水面,细腻如同碎金,后来的某一天,他再次路过那个村庄的时候,白皑皑的积雪堆满了田埂,村子不复从前的生机勃勃,荒凉灰败,寥无人烟,只剩下田埂上的佝偻老人。
远方的天空传来乌鸦嘶哑的啼鸣,铁锈的气息隐隐约约从空气里渗出来,然后是越发接近此处的血腥味。
土匪骑着马,马蹄碾过柔软的水田,踩碎人的骨头,杀掉村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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