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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胶囊也有我的一份,你们不考虑我吗?”
明日香弦鸣惊讶地问,“难道你不去?”
得了,这是意见把他考虑在内了。
“但你们都不问问我有没有空吗?”
明日香弦鸣直言不讳,“你们两个幼驯染不是一直像连体婴一样呆在一起吗?阵平有空你肯定也有啊。”
萩原研二很想问她是什么给了她这种错觉,他和小阵平明明是两个独立个体,他在空闲时间还是有很多女同学来找她参加联谊的。
不过女同学经常找他联谊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对小弦鸣说的,萩原研二也只能苦笑着默认了连体婴的说法。
松田阵平又想起另一件事,“刚才在做笔录的时候目暮警官很激动地冲进来叫走了几个人,大概是案件有了进展,是你干的吧?”
见明日香弦鸣大方承认,松田阵平吐槽了一句,“现在的霓虹警方已经无能到要依靠外援破案了吗?快和我说说那起案件是怎么回事。”
明日香弦鸣把自己的推论告诉二人,临了补充一句,“目前只是推论,不一定保真。”
松田阵平显然是知道这句话是个什么性质,这就跟【可以请你滚吗】的【请】一样,是一个出于礼节的习惯,没什么实际意义。明日香弦鸣一般说出来的事情都有比较大的把握,而以她的能力真相只会是那样。
“好吧,改装车杀人方案又多一条。”他有些意兴阑珊。
明日香弦鸣想到这件事还有些感叹,“说其实七十万円也不是一笔大数目(rmb3万5左右),怎么就值当害人一条命呢?”
这不是她觉得有人死了很难过,是她很困惑夺取一个人的生命只需要这样简单的原因。
“还是得看人,小弦鸣有收入来源不缺钱就不觉得多,对我和小阵平还算是很多了。”
萩原研二将手臂搭在她肩上,明日香弦鸣能感觉他温热呼吸洒到脖颈的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痒。
“而且生命本就是无价的,七十万或七十亿都不是夺取一个人生命的理由,唯一的罪源只有人内心的贪欲与侥幸。”萩原研二接着说。
明日香弦鸣和他角度不同,她始终站在犯罪者所需要承担的风险方面考虑。她认为人性经不起考验,在数倍的利益之下总会有人铤而走险,而要从根源上制止这样的犯罪行为就需要加大风险,让风险与收入不成正比,人们权衡过后就会选择更好的那条。
正如德治与法治,德是上限,法是下限。而犯罪行为本就被归类于社会行为中最恶劣的那一项,自然也该从底线去规范。
【算了,还是避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感觉像我把人的存在物化了一样】
明日香弦鸣说起了一个重要话题。
“所以午饭吃什么,你们把我带出来不会什么也没想就光抬着我跑吧?”
明日香弦鸣从两人的沉默中读懂了什么。
“我饿了,现在要抓一个小孩来吃,让我看看是谁那么幸运呢?是你啊萩原研二!”
她不由分说抓起肩上那只沉重的胳膊咬了一口,在那白皙手臂上留下一个浅红的咬痕,看他清新俊逸的脸上作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痛呼。
明日香弦鸣有些疑惑,她明明没怎么用力。
【这种力道更像是调情啊小弦鸣,你还不如狠狠咬我一口。】
萩原研二默默与她拉开距离,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就是这家吧?”罪魁祸首已经找好了饭馆。
“喂喂,等等我啊。”
————
明日香弦鸣兴高采烈地电话邀请萩原千速一同去挖时空胶囊。
那边却带着歉意地表示她这段时间刚作为交换生到了神奈川,事情很多,暂时是抽不出空,让她和阵平研二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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