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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画像或是文献记载。慕厌雪闲暇无聊时也曾试着查过,然而每次念头兴起,额心红痕便会灼痛,久而久之,也就失了兴致。
“想去北凉看看吗?”
长穗的很多问题他回答不了,尽管他本人不感兴趣,但若是长穗喜欢,他不介意带她去看看那座荒废破落的咸宁阁。
长穗惋惜道:“可现在不是百年前,也看不到那时的盛景了……”
看着文字中描述的繁盛,又听到慕厌雪口中真实的衰败,长穗心中有了落差。不过转念想想,如今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妖邪侵扰,眼下无妖无灵的日子远比书中太平,这怎么不算是另一种盛世繁荣呢?
“那说好了。”长穗去勾他的手指,“以后要带我去北凉。”
慕厌雪回勾她的手指,弯着唇角应下一声好。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日,长穗沉浸在书海世界。
这本《哑书》也当真有趣,表面是讲北凉的繁荣衰败,不知从何时起,文字全都堆在女国师和她的男徒弟。奇怪的是,写书人明明用了那么重的笔墨刻画两人,却始终不肯赐予他们名字。
是不知,所以不愿胡乱编写,还是说是知道他们的姓氏名讳,却不敢写不能写呢?
长穗一头扎在《哑书》中,看到中途,总算看到有关苦厄煞面的记载,原来女国师的徒弟就是巫蛊族族人,两人的初识,便是巫蛊族族灭,女国师摘了徒弟脸上的苦厄煞面,开启了一段孽缘。
为何说是孽缘呢?
长穗忘光了神剑宗教她的伦理纲常,懵懂而又疑惑,她继续往后看,明白了女国师的痛苦煎熬,原来师徒相恋不容于世,会受世俗的谴责唾弃。
女国师是正直循规守礼之人,她护佑百姓愿意倾听世间的声音,也被世间礼法束缚,而小徒弟离经叛道无畏流言,尽管写书人以温雅随和来形容他,可他给长穗的感觉并不温柔,更像是披着乖驯外皮的艳鬼,时时刻刻盯着他的师尊,寻找着机会吞吃入腹。
“太过分了!!”长穗开启了日日谴责小徒弟的日常。
慕厌雪立在窗前翻看边关密信,北凉已与南荣开战,对于北凉的军力,慕厌雪了如指掌,元崎想靠军队攻入南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来南荣为质。他明明也知这些,为何还在执意攻打南荣?
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
慕厌雪慕厌雪捂唇低咳,将密信焚毁丢入火盆。听到长穗气恼的声音,他垂眸望着盆中灰烬,散漫发问:“他又做了什么。”
找到情绪发泄口,长穗一骨碌从榻上坐起身,抱着《哑书》道:“他夺了女国师的权,还将人锁在了阁中!”
有长穗在耳边念叨着,慕厌雪虽没有阅读过《哑书》,但也将书中剧情了解了大半。他挑眉道:“怎么说是夺呢?女国师妖孽的身份人尽皆知,徒弟不过是为了保护她。”
“哪有这样保护的!”长穗气不过,“我看那场婚变就是他设计的,他就是霸占师尊不得起了毁心,现在女国师什么都没有了,还不是任他拿捏。”
慕厌雪眼皮不抬,“乱世之下,强者为尊。女国师良善有余城府不够,落在徒弟手中是必然。”
“听你这么说,你倒是还挺认同小徒弟的行径。”长穗争不过他,越说心越凉,“你这个想法危险的很,当心也走上邪魔歪路。”
“慕厌雪……”长穗探究道:“你当真觉得小徒弟没错?”
慕厌雪回神,抬眸看向榻上的人,长穗顶着一头蓬松乱发正瞪着他,恍然失笑,“……错了的。”
“听你的,小徒弟确实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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