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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说:“战友关系也很重要,对吧。”
严竞乜了他一眼,移开视线,“不然呢。”
“挺好。”
孟斯故心中又道,挺对的。
孟斯故被抱上车侧坐着,后背靠在扎实的谷草上。而后严竞也并肩坐上来,拍了两下车皮,大声朝前面喊:“大爷,开吧。”
车子突然发动,惯性使得孟斯故猛然向左,又一下子向右,上半身直直扑靠到严竞身上。他缩了回去,与严竞的身体接触没多停留一秒。
动作太明显,跟碰到洪水猛兽似的,严竞不悦,“你躲什么。”
孟斯故说:“你不喜欢同性恋碰你。”
“……”
严竞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回驳,毕竟他确实这么说过,而孟斯故恰好有本事把他说过的话记得一清二楚。
孟斯故住他隔壁时,经常帮他带垃圾到楼下,明显是想刷刷好感。严竞烦那种心思目的收都收不干净的刻意和好意,有一回看见了,伸手便要拽回袋子,结果不经意间拉到了孟斯故的手。他收手收得快,万不想让孟斯故再生误会。孟斯故问了一句:“你现在连碰到我都受不了吗?”如何受得了,严竞挑明:“我又不是gay,没事儿干嘛爱跟男的有接触。”
严竞扭头看孟斯故,怀疑他过目不忘是不是有选择性,记得这些话,倒忘了之前是谁先频繁笑容满面地找机会制造偶遇,跟他独处。没有一哪有二。
他余光瞥见孟斯故被树枝“拐杖”划破的手掌心,问:“你不用我背你,也是记着我那句话?”
孟斯故说:“嗯,忘不了。”
“这么介意我说过什么。”
“还好。把你当成他的时候会放在心上,现在不会了。”
孟斯故明白,“不放心上”对他和严竞而言都是正确答案。他擅长解题,擅长找出正确答案,没有对着严竞一错再错的道理。
不知道严竞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他抱着手也看向前方,半天没再说话。
沿途是一大片荒废的土地和农田,即便是有阳光映衬,依然略显凄凉。
孟斯故望着萧索景象,思绪纷杂。他稍稍转头,目光落在严竞冷峻的侧脸上,说:“任务一阶段那会儿,你问过我和K.E在楼梯上发生过什么。你还想听吗?”
严竞与他对视,“违抗命令都不愿意说,怎么,愿意了?”
孟斯故没答愿意,实话说:“我现在的情况,顺利的话能跟你回去,不顺利的话……不一定。我不想有些事情到了只剩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一辈子被藏着。”
顿了顿,他如同此前无数次告诉严竞的那般,再一次认真说:“严竞,我跟你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的感情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我没有撒谎。”
严竞蹙起眉,觉得这番话听着像交代遗言,还是不好听的遗言,但孟斯故的状态看上去的确不好,双眼无神,早没了当时的倔强。
严竞想起曾在脑中一闪而过的有关孟斯故的陌生画面,继而该死地联想到昨日孟斯故换裤子的模样,思考片刻,终是退了一步,“知道了,告诉我点儿我能听得下去的。”
孟斯故懂严竞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听到两个男人的性事,他缓声道:“从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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