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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这两日来孟斯故第一次问原因,昨夜严竞将他抱到床上,他也问了同样的话。

严竞,为什么?

为什么愿意跟一个男人亲密?

为什么要求一个男人记住你们相处的细节?

孟斯故当然能想到“喜欢”这个答案,唯有喜欢能够快速合理地解释以上所有问题。只是这两个字落在严竞身上,一切的合理便又合理地成为不合理。

严竞听后,与昨天一样,依然选择不直接回答。

“你怎么成天这么多‘为什么’。”严竞说。

药效消失的孟斯故不像在床上那么顺从,他求解的原因有理有据:“因为你让我做的事情超出了咱们俩的关系范围,你不喜欢我,干嘛非要记得,还让我也牢牢记着?”

孟斯故不想大清早闹不愉快,所以没说剩下后面的话:让我记着就算了,为什么还得比记K.E记得更清楚。

严竞,凭什么呢?

孟斯故是真的想不通,正因他不是无理取闹,严竞才哑口无言,甚而越想越不痛快。

他们是“清道夫计划”任务中的上下级,往深了说,是滞留在战区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战友。客观讲,无论哪一种都不算可以要求对方谨记性事细节的关系。

严竞没回答,目光也未移开。孟斯故被他一直盯着,心神都不太安宁了。

“不说也没关系。”孟斯故结束话题,“我要上厕所,你快出去吧。”说着,他把严竞往外推,顺手拉上门要关上。

眼见棕色木门阻挡,严竞攥住了关门那只手的手腕。

“还有事儿吗?”孟斯故被攥得生疼,但是没说出来,只疑惑地问。

严竞抿住嘴唇,凝视着昨夜搂着自己脖子一刻也没松开、当下却满脑子逻辑道理的孟斯故,莫名烦躁心更重。

“没了。”他冷冷回答,随即松了手劲儿。

对话结束得不大愉快,孟斯故洗漱完出来,屋内的气氛一度低沉。

严竞坐在沙发上用电视看新闻报道,余光瞥见孟斯故穿好上衣出门了一趟,回来把床边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在桶里。仔细看,桶里还有昨晚他垫在身下用的浴巾。

“严竞。”把衣服放好,孟斯故喊了严竞一声。

严竞迅速收回视线,作出才有反应的模样,重新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孟斯故提着桶走近,“我需要一百,旅馆一层有洗衣房,投币使用。刚才问了,可以找前台换硬币。”

严竞直接拿了三百给他。

给多了,孟斯故倒是没推辞,拿过钱提着桶走了。

等过了一会儿再回来,孟斯故手上多了个袋子。他站到严竞面前,从兜里掏出所有零钱。

这一幕像极了出门买东西的乖小孩儿回家不用长辈吩咐就自行把零钱上交。瞧他掏出来硬币先放自己手上数了一遍才递过来,严竞脑袋里一下子蹦出两个字:可爱。

这个形容词与严竞心目中联邦军人应有的外貌形象实在不沾边,孟斯故不带笑时面色清冷,同样算不得可爱,可严竞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它与眼前的男人非常适配。

“喏,找的零。”孟斯故递过去,见严竞没及时接钱,索性抓起他的手把钱直接塞到他手里,“换了些硬币洗衣服,剩下的我找罗姨买了纱布和药。她那儿的药价比外头贵了起码得有一倍多,不过挺齐全的。”

孟斯故的指尖不经意滑过严竞的掌心,严竞拿着钱,手掌下意识握成了拳。

他捕捉到孟斯故话里的重点,稍抬高声音:“药?买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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