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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头向丘主任炫耀老婆从香港带回来的手表,据说三千港币,引得几个职员都围过来参观。马大头晃着脑袋一脸得意“我这不行,这表也就一般,咱老板前几天三十万的表都砸了”小门惊讶的看过来,马大头冲他笑“你是新来的司机吧?”“啊~”小门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来。他是来应聘司机的,让他干不干还很难说。马大头过来拍他肩膀“好好干,别小看司机,我们单位司机可是个好差事。你看见邱主任没?以前就是咱老板的司机。”邱主任笑,让马大头别带坏了小孩。
马大头小声给小门传授经验“给咱们老板开机,要有心眼,你小子看着挺机灵的不用我教,一定比我强,我以前也是咱老板司机,不过把老板一朋友得罪了,现在也就是个物流主任,你得向邱主任学习。八面玲珑的,将来才能威风。”小门惊讶“给老板开车,他朋友也要小心?”“那是自然,有的人你别看表面挺好的,背后指不定怎么捅你一刀呢。咱老板有个好朋友,开了个小饭店,没事总去吃饭。有一次我就跟他说了句,到单位半年了还没给上养老保险呢。当时笑面虎似的安慰我让我好好干,背后第二天我就被咱老板找茬训一顿。哎,不可说。”马大头做高深状摆了摆手。“我是命运不济,你多努力,年青人好好干”小门满头冒汗,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王家行介绍来的,还不得惊啊?
丁邵最近一段时间都很郁闷,上个周末在家呆了一天,只是干点杂物陪王家行看看病,就累到晚上恨不得昏睡过去。如果不是王家行又是摸又是撩的,他也不会打起精神提枪上阵。痛快淋漓干了一场后倒头又睡,早晨醒的时候,才发现王家行背对着他枕在胳膊上,丁邵心里一时不是滋味儿,越想越不安。行行是不是生气了啊?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丁邵心里还真没底。
谢瑞涵给王家行打了个越洋电话,两个人唠了近一个小时。隔了没两天,王家行就把谢瑞涵曾经送他的那块表翻出来拿去修理,天天在手腕子上挂着。丁邵赌气给王家行又买了一个,王家行却说“这不是有表戴吗?还浪费那钱干什么?”放在抽屉里也没戴,恨得丁邵把表拿了回来,一赌气就给砸了。砸完表又心虚,生怕王家行问他“你给我的表呢?”
晚上回家丁邵套王家行的话,问他和谢瑞涵的过去。王家行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开穿开裆裤子讲到小学、初中,整个就是一回忆录,不过也颠覆了丁邵以前的认知。王家行说以前他怎么照顾谢瑞涵,谢瑞涵怎么怎么小白,听得丁邵直摇头,和他以前知道的不一样啊。原来小的时候尿床那个是谢瑞涵,拉一堆便便然后挪坑的时候踩一脚屎的也是谢瑞涵,玩冲锋游戏和外院孩子打架没打过人家的是谢瑞涵,干巴瘦马猴似的冲上去帮忙的那个才是王家行。小的时候学了个《画》的诗,然后写在小黑板上炫耀,被人指出有三个错别字的也是谢瑞涵。家里装了个秋千架子,带着王家行荡秋千的那个是谢瑞涵,这一点没错,但是裤子滑总是往下溜的那个也是谢瑞涵,不是王家行。
这些事连在一起,越想越心焦,那两个以前关系就好得像连体婴一样,又是青梅竹马的,谢瑞涵贼心不死加上王家行优柔寡断的性格,危机感陡然升起。自己最近又总说错话,昨天晚上回家给王家行作头部按摩,王家行笑呵呵的夸他“你手法真专业,舒服多了。”“那是,我总去洗桑拿,总被人按自然就明白了呗。”王家行斜着眼睛看他,丁邵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再三解释去的不是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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