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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当然是抓回来结婚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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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就告诉他“我昨天在化柴现场(做法事给死人烧灵屋)看到你了。”,邻居大惊说“我最近没去看过热闹啊”。

法师告诉他“我看到的是你的魂魄在抢纸钱”。

邻居听到去抢了纸钱,就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连忙问怎么办?

法师看了看他耳朵后边,良久说“你的魂魄已经投胎了,投的还是你儿媳肚子里那位”。

后面法师要他自己考虑,要不要招魂,如果招魂那婴儿就是个死胎…

回到家邻居跟儿子说了这事,儿子大惊想都没想就要求招魂,他说儿子没了可以再生,父亲就一个。”

唐奇追问结果,“真的是个死胎?”

滚圆笑而不语,但后面被几人奚落的没办法了就说:

“你们得动点脑子啊,现在医学上好多病都是病因不详,究其根本,其实这些病也算没有证据。自己没有见过不代表没有,自己可以不相信,但不要否认,毕竟你也没有证据说这是假的。”

晚餐,滚圆说请大家去吃日本最负盛名的“女体盛”,卢博士和唐奇听了一番介绍,看了眼自家女人连忙摇头,说随便吃点就成。

吃完饭,洗漱好,众人又聚在一起神侃了一会儿。

末了,卢博士说:“要开学了,学校有很多事情和会议在等着,明天早上必须得走了。”

滚圆看了两对夫妻一眼,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也就没出声挽留。

而是转头问林义,“你呢?一起走还是玩几天?”

林义想起了还得和陆远等人见一面,开个会议,于是说:“好不容易来趟东京,我得一个人再玩几天。”

听到“一个人”三字,滚圆也识趣的不再多问。沉默着转身从他房间里掏出几个盒子,每人眼前摆一个。

然后疯了一样,开始自顾开唱:

“梦三分,缘三分,三分起死回生,三分再也不见,只是人生的凋零,刻意的思念,读懂的心酸,憔悴一世的挣扎,多少梦,曲断人终,多少缘,再也不见…”

听着他自我陶醉,婉转沉吟,几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一丝忧伤。

“这盒子你们十天后再开。”疯完,说了最后这一句,滚圆率先离开了。

林义一行人也没问缘由,愣愣地直看着背影从门口消失不见。

忽然,焦思佳开始责怪起自己来了:“我今天真是犯浑,不该去反驳滚圆的。”

众人一听就懂了她的意思,滚圆今天固执地说人死后有魂魄。

其实是对他自己内心的一种麻痹,也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寄托。

林义此刻也恍然大悟,滚圆为什么最后对唐奇的问题笑而不语了。

因为他没法回答。说“是死胎”就是一种无力的欺骗行为,说“不是死胎”则是把他自己最后的火种也浇灭了。

晚上的东京下雨了。

通过和吴景秀的电话,得知关平已经安全携带一批资料经过香江到了深城。

这让一直提心吊打的林义松了口大气。

蒋华通过电话告诉他,继上次之后,赵顺国又弄坏了4台顶配电脑:

“加上其他方面的消耗,我们已经亏损了差不多80万。”

对80万这个数字,林义并不在意,而是问:“这点钱是小事,优盘项目有进展吗?”

蒋华回答:“暂时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但组员报告说,已经快到关键时刻了。”

林义沉吟一阵就告诉她:“还是那话,只要不出格,尽最大的力量支持他。”

“好。”

和王欣打电话就轻松多了,两人的关系即是上下级,也是朋友。

就着关平带回来的资料交流了一番意见,林义就开口问:“去年的年度总结理清了吧?”

王欣一听这话,马上就知道什么意思了:“理清了,平衡收支后,大约可以提供3500万金额给你。”

唉,林义顿时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的意图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了,但还是说:“紧一紧,能给我凑5000万吗?”

王欣算了算,也不打听钱的用途,而是问:“要的很急?”

“嗯,急用。”

“那我把两个项目缓一缓吧,等会安排财务打款。”

“行。”

处理完电子科技这边的事情,林义联系苏温的时候,没想到是孔教授接的电话。

只见电话那头的孔教授,瞥了淋浴间一眼,拿起手机就走到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音问:“是林小子?”

林义一木,连忙说:“诶,是我,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托你的福,我身体硬朗着。”说着,孔教授又看了眼淋浴间方向一眼,继续说:

“林小子,我问你件事?”

“您说。”

老人顿了顿,才措辞说:“你是她领导,平时又比较聊的来。

你可知道她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不对劲?林义一滞,开始扮演年少无知装迷糊:“啊?哪里不对劲吗?

在公司挺正常的呀。”

孔教授估计了下时间,感觉女儿快出来了,于是也不再墨迹,干脆利落的道:

“我是问,有没有男人找苏温单独吃饭,看电影之类的…”

林义砸吧砸吧嘴,假装问:“最近天天出去吗?”

“那倒没。

但年前有一个月,每到星期一和星期四,就会说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太晚了不回家睡了。

可我年纪虽大,却也不是傻子,拐弯抹角向她那沈助理一打听,晚上根本就不在公司。”

听到这话,林义凌乱了,看来这沈珂有必要隐晦通个气才行啊。

“林小子?还在不在?”

“哦,哦,在。”

“刚才你不出声,还以为你不在了。”

“一直在的呢,只是刚才泡的茶水开了,关了下煤气。”

说着,林义就开始试探:“这是有些不对,您老探听到点什么没?”

孔教授沉吟了下,悄悄说:“我曾跟踪过几次,但每次半途就跟丢了,唉,真是可惜了。”

跟踪过?还几次?

林义顿时感觉不好了,于是接着打探口风:“跟踪了几次,有收获没?”

“没有,要是有我就不问你了。”

说到这,孔教授突然问:“你和你那小女朋友关系如今怎么样了?”

知道她说的是大长腿,于是回答:“蛮好呀,这个年就在她家的过的。”

听到这回答,孔教授对林义很是放心,因为自家女儿她还是知道的,像那老头子,清傲着呢。

绝对不屑插手别个感情的。

于是掐着女儿快洗完澡的时间,最后赶着说:“阿姨拜托你个事,你平时和苏温关系好,帮我留意下,看她和哪个男的走的近。”

“哦,好。”到这,林义又问:“那您老还跟踪吗?”

“跟,必须跟。”

“诶,不是我说您啊,女儿都这么大了,还管那么紧干什么?”

孔教授低着嗓子说:“必须管啊,我得看看那混蛋是不是有三头六臂,竟把我女儿迷的夜不归宿了。”

听这话,林义的口有点发干,只得道:“不是,您老看到了会怎么处理?”

“还怎么处理?当然是抓回来结婚了。”

得,林义这回不是口干了,而是全身都开始发冷。

ps:从深圳回来晚,写的有点急,怕你们担心,晚饭都没吃,吃完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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