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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先走一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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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有一种动物一定胜过男人,真正的万兽之王——狮子,书上说一只雄性狮子可以在24小时内性交86次。

当然,最厉害的还要数瓢虫,它们被称为“性机器”。

一些科学家发现它们性交的次数要比我们地球上任何一种生物都要频繁。它们每天需要花费9个小时性交;而蚊子的性交只能维持两秒钟,就算声名远播的紫貂的性行为可以维持8个小时不停,但还是输给瓢虫。”

林义被噎得不轻,最后只得饮一口酒说一声“厉害”。

滚圆得意一笑,穿好衣服裤子,洗个手,也一屁股坐在对面沙发上,拿过一瓶红酒就嚷嚷道:“来,今天陪我好好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林义有心拒绝,但是看到探过来的“幽灵骷髅”,只得赶忙认输,“行行行,头远点远点行吗。”

别人喝红酒,都只倒三分之一杯,而滚圆倒好,直接倒的瓶满趴满的。

端起一口气干掉就说“好爽”,砸吧砸吧嘴,滚圆开始了今天的唠叨。

“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花未眠……如果说,一朵花很美,那么我有时就会不由地自语道:要活下去!

说完,滚圆偏头问林义:“你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知道,这出自川端康成的《花未眠》。

据说这本书的影响力很大,许多人曾从这句“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花未眠”里找到了要活下去的勇气。”

滚圆又倒满一杯,又一口喝完才感叹:“是啊,这世间的海棠花依旧很美,可惜,这个善良的男人,已经不愿意再活下去。

口含煤气管,决然离世,未留下只字遗书。

正应了他在1962年说过的那句话:

“自杀而无遗书,是最好不过的了。无言的死,就是无限的活。”

话题到了这,林义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的随意也慢慢收敛不见,而是认真的陪他唠嗑。

只见滚圆说:“我以前是个典型的公子少爷,不爱看书。但得病后,却喜爱上了,只可惜觉悟的有点晚。”

对此,林义不以为然,“活到老学到老,读书是一门人生必须课,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

“好,就为你这一句,当伏一大白,不,一大红。”

林义气结,这样也要喝一杯的了,真是会找借口。但还是陪着喝了一杯。

用手揩了揩嘴角溢出的红酒,滚圆又开始了自顾自说:

“这1899年啊,真是一个文学大师辈出的年头。

同一年里,在三个不同的国家,诞生了三个伟大的作家:

咱中国的老舍,美国的海明威,还有日本的川端康成。而且他们的结局也一样,你说邪门不?

不过说起来,我还是最爱读川端康成的书。”

说着,滚圆移步从书架搬了一摞书过来,一摊开,嚯,都是川端康成的。

滚圆随手掂起一本,翻了翻就叹息地说:“要说这人也是一生悲苦。”

林义插了句,“人家都得诺贝尔文学奖了,哪还悲苦。”

滚圆连忙摇头:“不然,你看啊。

1899年6月14日,日本大阪荣吉家传出一阵新生儿的啼哭声:川端康成就这样诞生了。

新生命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限的希望和欢乐。

那时候的川端康成,有疼爱他的父母,有爱护他的姐姐,有一个完满而幸福的家庭。然而,两岁的他对于这一切并无印象。

正如川端康成自己所说:我苦思冥想,也无法想象出来……他们健在的情形,我也全无记忆了。

不能怪他冷心冷情——在他出生的第二年,父亲荣吉就因患肺结核病离开了人世,母亲也因侍候父亲染上了肺结核,在回到乡下的第二年,就追随丈夫离去了。

两岁丧父,三岁丧母,父母双亡对川端康成的影响极大,他曾在《致父母的信》一文中写道:深深刻入我幼小心灵的,便是对疾病和夭折的恐惧。

母亲亡故后,年老的祖父母收养了年仅三岁的川端康成。

那段时间,或许就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吧。

与姐姐一起上树抓鸟、下河摸鱼,然后一身泥泞地回到家,冲个热水澡,美美地睡上一觉。

跟着祖父在田埂上、河岸上、山冈上或蹲或躺,看数只蚂蚁背着蜻蜓的尸体入洞。

听祖母讲那些古老的故事,桌子上摆着紫菜饭团,一边慢慢吃着,一边感叹故事的精彩。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这一切,若能长久,该多好啊。

然而,偏偏天不遂人愿,生活中的变故还是接踵而至:

7岁那年,无比疼爱他的祖母意外离世;

10岁那年,惟一的姐姐也弃他而去;

15岁时,最后一位亲人——祖父也身患重病,不久就辞别人世了。

至此,川端康成在这世间的所有至亲,皆离他而去,他成了“参加葬礼的名人…”

听着他的叙说,林义从一开始的猜疑到现在自己完全确定了,滚圆打算离开这人世了。

说了一通,滚圆总结了一句:“读他的书,内心总会升起孤独的寂寥,总想起冬天下大雪的空旷庭院还有树上的鸟,还有无法得到的恋人,无法顾忌的妻与子…”

最后滚圆问,“林义你说,他死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问题不好回答,就像上次的魂魄一样。

想了想,林义引用三岛由纪夫的话来安慰:“人这东西,一旦钻在美里不出来,势必不知不觉撞进世间最为黑暗的思路。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

而穿过这苦难重重的人生,便是天国。

他一定是去了天国吧,那里美好、宁静,充满了爱与被爱。”

聊天倒得最后,楼已经歪的不像样了,只见滚圆彪了句妈了巴子的,“你知道吗?我曾经骄傲地对谁也不低头,可后来,我学会了察言观色面对不同的狗。”

林义被雷到了,笑笑劝解说:“有时候,禁锢我们的,不是环境设下的牢笼,不是他人施与的压力,而是我们自己。

把自己局限在狭隘的空间里,在无端中迷失了自我;礼貌和教养不只是干瘪单薄的客套,还有推己及人的周到和体谅。

你明白这个社会的…”

睡一觉,随便糊弄了下早餐,林义就被滚圆粘着去了工藤静香的演唱会。

一进场来到第二排,林义就夸赞说:“不错,这么靠前的位置,挺有诚意的。”

滚圆也是高兴,“既然请你来看美女的,那肯定不能后面了。这可是托里宿原老师花大价钱弄来的。”

林义撇撇嘴打趣:“说的这美女好像是你家的一样。”

来的时候还是蛮有期待的,但在过程里,林义发现不对,虽然工藤静香这人确实生的美,看着也挺养眼。

但是这歌,怎么说呢…

现场气氛非常好,但林义就是get不到那个点,总觉得她的歌有些空洞,想了很久才找到原因,日本歌曲都有点漫画风,自己接受不了。

滚圆很嗨,中间大声问他:“你不是一直嚷着要来看她的吗?没感觉你多喜欢她啊?”

林义知道自己心态出了问题,但还是不愿意承认:“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我可没说要看她,而是想借她用用。”

滚圆大声一笑,又开始和周边的人群一样,摇起了身子。

本以为这演唱会就这样乏味的走走过场了,没想的第四首完毕的时候,滚圆说“先走一下”。

ps:最近的订阅又掉到了只有10多个,三月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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