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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则不同。
他自信于自己的技术,也可以说他压根没顾忌沈秋白是什么身份,毕竟这个综艺里,最昂贵的是他司湛那张脸,最便宜的,可不就是沈秋白。
素白的雪承载着自己的体重,在视野中不断被掠过,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即便戴了帽子和滑雪镜,也听得格外清晰。
沈秋白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人热爱滑雪。
除却对“雪”这一洁白事物美的向往和极限运动带给人的刺激,更多的是因为这种风中驰骋的感觉,能让人无限靠近飞翔。
人们总是妄图去将毫无可能的事情变成现实,譬如飞翔,譬如潜游,譬如探索太空,这所有的一切,被人类称之为梦想。而梦想,是智人意识觉醒后带来的最美妙的产物。
沈秋白自然也沉醉其中。
司湛感受到掌心握着的手逐渐放松,面前的人开始全身心享受其中,他的下半张脸,露出了与昨天完全不同的笑容,非常的自在,毫无刻意的痕迹。
这莫名地让司湛受到了些鼓舞,以至于他太过专注于速度。一时不察,在过一个小坡时速度太快,导致沈秋白控制不好重心失控地朝他砸来。
司湛第一时间丢了雪杖,伸手做好了承接的姿势。下一秒,沈秋白就摔进了他的怀里,一阵浅淡的橙花香猛然涌进了司湛的鼻腔。
身边跟滑的摄影师和工作人员立刻喊“小心”,就见司湛牢牢地将沈秋白搂在怀里,惯性让两个人滚到了雪道边沿的拦网上,这才分了开来。
“怎么样,没事吧?”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查看了司湛的脸,确认完好无损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外,松了口气。这张光保费就三个亿的脸,真在他们节目里有一星半点的损伤,那赔偿款可是天价。
司湛阻止了工作人员要来扶自己的手,解开了脚上的滑雪板,还没站稳就朝沈秋白走去。
沈秋白仰躺在雪地上,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嘴角微微上翘,他居然在笑。
司湛跪在地上,摘掉了他的滑雪镜,仔细地看过一遍沈秋白的脸,确认没有伤口后又要去捏他的胳膊和腿。
“我没事,是,太刺激了。”沈秋白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的手,让工作人员把自己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转身对着司湛克制而礼貌地笑了笑,用他那长辈的口吻道着谢:“谢谢小湛护了我一把,不然可得摔个好歹。”
司湛收回了手,手指摩挲着散去了最后那一点淡淡的橙花香,回头去捡自己的滑雪板和雪杖,经过他身边时,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傍晚时分,他们坐上了雪山的缆车。
雪山上的夕阳是粉金色的,无限浪漫在黄昏,有人沉醉美景,有人低头不语。
上午的意外让司湛整个下午都更显沉默,而沈秋白依旧十分敬业地在完成节目组交给他的任务,不遗余力地将司湛和林珈妮凑做堆,以及腆着一张脸各种恭维司湛。
直到上缆车的前一刻,沈秋白还在苦思冥想如何能毫无痕迹地将司湛和林珈妮赶到一个车上,就听身后的司湛开口对他说:“沈老师,你先上这辆,我和珈妮坐后面的。”
非常开窍啊小伙子!
沈秋白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宽慰。
“好啊!那我先上啦。”
他笑得开怀,为自己幸存下来的脑细胞欢庆着劫后余生,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许多,手掌握住缆车的栏杆,一使劲,便像翩飞的燕雀一般,跃进了车厢。
缆车的行程约莫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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