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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莫说你不信,就连我也觉得奇怪,方才细细回顾这几月,明明该使的手段都已使过,偏偏人就是不中招。”
说到此肩膀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半晌才抬头,向着托依汉露出副惨笑,“这么看来,想必他也不是定力过人,而是打最开始便没打算同我有什么瓜葛。”
手可以,嘴可以,唯独再深一步就是不行。
事实早已摆在眼前,最不清醒的其实是自己。
“你是不是”托依汉轻轻握住虞珵美的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跟他有甚么?”
虞珵美深深垂下头,喑哑道:“他二人为虎作伥逼害忠良,刀下亡魂不计其数,我若对他起甚么心思,莫说有负虞大人养育之恩,更是对不起过去的自己,如今所想便只是令他们父子二人反目成仇,尝尽世间最悲最痛之苦,除此之外,若是还有别的,那便只剩”
台上歌舞升平,那小倌已然跳到尽兴处,细长的手脚向高空竭力伸展开,宛如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台下掌声雷动,巨大的欢呼将虞珵美的后半句淹没。
托依汉望着他,良久后幽幽叹道:“若是真心能被*纵,那有该多好。”
很快,老鸨子便来催促托依汉赶紧去换身行头准备迎客。
二人难得正经道别,互相叮嘱几句后虞珵美走向二楼最深处的那间房,轻轻敲了三下。
房门应声而开,范作本是兴高采烈,却在见到虞珵美的一刹蹙起眉头,“眼睛怎么这么红?”
“喝了些酒,”虞珵美丧气地冲他笑了下,“让公子久等了。”
范作道无妨,将他让进屋后苦笑道:“几月不见我还以为你能给我带点好消息,怎地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是怕我骂你不成?”
虞珵美坐到床边,面无表情地将昨夜之事向他复述一遍。
范作听罢沉吟片刻,忽然大笑道:“这有甚么难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让你立即成亲,况且即便日后你二人有了家室,也不耽误干这些勾当,大不了改为暗地里做,就算被发现,该怕的也是他而非你!”
虞珵美知他平日毫无廉耻可言,才能大言不惭地将“通奸”一事说得如此坦荡,只得低声道:“公子说得是,可这几月下来他始终不肯与小人做那最后一步,只怕是对小人全无兴趣,再这般耗下去也无意义,公子还是另选他人罢。”
范作一听他要打退堂鼓,当即面色一沉,“你在说甚么胡话,当初拉我上贼船的不是你?现如今要我去找旁人,这话你也说得!老子忍了这么久,这些月更是处处为你行方便,你现在跟我说散伙?信不信老子让你再也不出了这门!”
此话并未令虞珵美产生半分畏惧,他盯着范作,嘴角向上一挑,目中已然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势头,“是了,我倒是忘记公子惦记我这一口多时,左右我留着这副处子之身也无用处,今日便让公子得偿所愿。”说罢真的开始动手解腰间佩带。
范作眉梢动了动,双手负在身后紧握成拳。
眼见那身黑衣自虞珵美肩膀处缓缓滑落,露出一截颀长洁白的颈项,锁骨微凸,一直延伸向光滑圆润的肩头,胸口上两粒粉色的小豆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看着有几分伶仃,再往下便是细得出奇的腰身,以及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烛光下好似一块自然雕琢的羊脂玉,透着股说不出的诱人。
只是不管脖子还是胸口,甚至腰腹,都缀满了星星点点,有的地方用力到生了淤青,宛如白雪上盛开的梅花,不难看,倒是叫人想要在上面添几笔。
这下就连范作也生出些许疑惑,面对这样一幅身体杜明庭到底是怎么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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