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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算计,具都出自真心。”
福春听罢诧异不已,结舌道:“你,你当真爱上了他?他可是,是你的”
“杀父仇人,”虞珵美苦笑:“多谢提醒,我一刻都不曾忘记。”
他这般坦诚,福春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片刻后叹息道:“你为了大殷,为了天下百姓也算殚精竭虑,可是想回去后想向陛下要些什么?”
虞珵美躺在他膝上,听着车外阵阵马蹄,沉吟道:“你说错了,我所做的事并非是为了天下百姓,更不是为了什么狗屁大殷,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的目的无非就是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能够在这世上活得好些,至于旁人的生死,与我又有何干?”
他的话说完,车厢内陷入一片寂静。
良久后,福春既没有指责,更没有赞扬,只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于马车的阵阵颠簸中,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这一年除夕,宫中格外热闹,除了天家的两兄弟重归于好,还有来自远方的喜讯。
殷瑞生了。
孩子落地的那天,老锡林王宣布退位,立大皇子古尔顿为新王。
十六部里的其他亲王前来道贺,鬓发皆白的老祭祀开坛做法,为他们的新王和小太子祈福,草原上旭日东升,昭示着一个时代的落幕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
古尔顿一手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另一手揽过妻子肩头。
他的双目注视着天边的万丈金光,他的双脚站立于属于他的土地之上,他坚信用不了多久,这轮太阳所照耀的地方将会更加广大,届时他的妻子将不会为思乡而痛哭,所有人不再以南北划分,他们终将拥有同一个故乡。
就在古尔顿向着太阳立下豪言壮志之时,远在千里外的皇宫中,年轻的君王也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然而他想的却是,如何利用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尽其所能的为两国换来更加长久的和平。
满朝文武为此争论不休,从日升到日落,直至星斗满天,都没能讨论处一个统一的结果。
殷盛累了,连同殷峙一起打发走,独自回到寝宫休息。
刚准备睡下,门外有人传报,说是孙尚书有要事相奏。
殷盛皱了皱眉,还是硬着头皮从被窝中爬出,披上件长袍向外走去,“宣!”
三日后,大殷派出使者,借着为公主祝贺为由探听锡林的口风。
年一过完,殷峙也该打道回府。
初来雁归时他还是有些担心虞珵美,怕他回来后会抛下自己,同那位老相好旧情复燃,如今看来纯属多想。
这半月莫说谈情,二人连面都没几次,看着杜明庭在大宴上那张不冷不热的脸,殷峙心中暗暗生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甚至觉得就算在雁归多住几日也无妨,青云城虽清净,但说到底他的家还是在雁归。
于是他明里暗里向殷盛提过几次,可他这位五哥却不似最开始那般热情,不仅不接他的话,还劝他莫要误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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