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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硬将他拉到杜明庭身畔,“穿这么漂亮,不坐主位可不行。”
他本是开玩笑,却叫虞珵美尴尬万分,站在一旁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颇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见他难为,杜明庭的脸色暗了暗,主动出言解围;“我这边热得很,他穿得多只怕坐不住,你把他带下去坐你那里。”
陆寻川还想说,“不多啊,不就是一件袍子,怎么会热?”
耳闻虞珵美道:“多谢将军体恤。”说罢起身就朝台下走去。
这下陆寻川更加摸不着头脑,心中不禁嘀咕,“珵美明明前几天还是要死要活的,恨不能同生共死的滋味,怎么人一醒就如此冷漠了?”
这场打着过小年,实则是为了庆贺主帅回归的犒劳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月挂正中时,杜明庭起身向众人举杯,一来是鼓舞士气,二来是感谢乌力罕在危难关头出手相救。
就在他说完第二者后,席间中不免有人偷偷看向坐在副将席的虞珵美。
只见他神色如常,如同丝毫未察觉一般,眼眸低垂,一心一意同盘子中那块带骨羊肉做斗争,还有心细者察觉,就在杜明庭话音落地的瞬间,那位向来深藏不露的虞大人脸色白得像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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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重伤初愈,在军医的劝说下,杜明庭不得不提前离席,他一走,乌力罕自然也要离开了。
杜明庭一路将他送至营门前,临别时他向乌力罕再次道谢,“当日多谢你了。”
月光如水,乌力罕站在杜明庭高大的身影下,凝视着他望向自己的深邃眉眼,心中很清楚:不论是救他性命,还是为他背叛族人,全部都出自一厢情愿。
面前的男人永远都不会因他做了这些而动摇。
是不知道吗?
不,他是知道的。
可即便知道,他也不会为他实现心中所愿。
思及此,乌力罕只觉得胸口沉闷,他垂下眼眸,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说过,我做这些并非是为了让你谢我。”
杜明庭察觉他意有所指,也知自己无法回应,遂无奈道:“二殿下,待日后战事平定,我可许你坐上草原之主。”
乌力罕听他这样说,心中更加难过万分,他想,“纵使那是万人所求的至高无上的位子,我也不稀罕。”
“不必了,”他向杜明庭低声道:“我想要的,你永远都给不了。”说罢举步上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如此又耽误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待到杜明庭回帐已然过了亥时。
坡下的大帐外升起了一丛篝火,众人围绕四周载歌载舞,显然距离散宴还有一段时间。
他见帐门前无人值守,料想是都去快活了,数月来难得有这么一次,他无意责罚,掀开帐门迈入,忽听黑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撞击声,当即喝道:“谁!”
须臾,耳听一个沙沙声答道:“我来拿东西。”
见是虞珵美,他心中顿时欢喜万分,也顾不得点灯,几步来到桌前,温声细语地询问道:“怎么不点灯?吃饱了吗?要拿什么?为何不同我说?”
未曾想自己一连问出数个问题,对方是否愿意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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