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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珵美默默品着杯中美酒,视线依次掠过他们每个人的脸。
前来倒酒的侍女酥胸半裸,细白的腰身像是条缠人的水蛇,被薛平一把抱入怀中时也没有寻常女子那般娇羞,而是将胸脯贴得更近,露出妩媚动人的笑容。
宴席过半,虞珵美见杜明庭依旧被人围着,台下的人不是沉醉美酒美人,就是在接受锡林人的奉承,实在无聊至极。
恰此时薛平要带人离席,虞珵美眼疾手快,抓住一旁递酒的侍女,叫住他,“薛大哥,我也要走。”
薛平喝得双颊通红,见他身边也带着一个姑娘,心领神会的笑了下,“走,走,薛大哥,带你走!”
说罢一手搂着姑娘,一手拽着虞珵美的腕子,踉踉跄跄走出大门,站在白石回廊上,他又拿出一副长辈的神态,贴着虞珵美耳畔道:“别嫌薛大哥我啰嗦,你毛儿都没长齐,会,会不会弄啊?”
虞珵美听他说的如此露骨,不禁有些害臊,用力推了他一把,“有什么会不会的,薛大哥你赶紧去干你的,不要总管我!”
薛平听罢仰头大笑几声,继而在怀中那姑娘的嘴上狠狠啜了一口,向着虞珵美一挑眉梢,“看见没,是男人,就,就要硬气!娘们儿就吃这套!”
说罢,在一阵娇羞的怨怼中抱着人离去。
虞珵美简直心累,见薛平完全离去,才将一直牵着的侍女松开,从怀中摸出些银子放到她手中,吩咐道:“没你什么事了,回去该怎么说,你是知道的。”
那姑娘拿了银子很是欢喜,向虞珵美飞去一眼,用生疏的南语道:“奴家明白,小公子今夜威武得很,人家的腰都要断啦!”说罢一躬身,她的领口本就大,弯下腰来自然而然地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此地民风豪放,虞珵美颇有些受不了,红着脸将头飞快转向旁处。
一月底的草原尚且寒冷,月光落在白石上,像是镶了一层薄薄的银边,与装饰在四周,随着微风浮动的透明纱幔一样,轻轻柔柔,是来自异国他乡的美。
不多时,一名端着金色托盘的侍从来到虞珵美身边,询问是否要喝一杯美酒?
虞珵美没有看他,径自从托盘中拿起一只金色的酒杯,声音很低,却足够让人听清,“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最多三日,晚了老子可拖不住。”
侍者不动声色告退,如同影子般,重新融入到了那片喧闹的昏暗中。
虞珵美又独自在廊下站了会儿,将金杯中的酒喝尽,这才慢慢悠悠去往后殿休息。
路过花园时见有两个人在花丛中低声说话,因是隔得太远,影影绰绰的分不出是谁。
虞珵美本无意一探究竟,正准备离开,耳畔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泣,然后便是模模糊糊的一段话,“旁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么?”
隔了片刻,才听对面人道:“我从未逼迫陛下,也希望陛下不要妄自菲薄。”
虞珵美呼吸顿时一滞,这声音的主人与他日夜相伴,时不时还会出现在梦中,当真再熟悉不过!脚下再挪不动分毫,如同被什么咒法定住般,侧着耳朵细细窥听起来。
那哭诉者在听到这番言论后更加悲伤,且听“哗啦”一声响,竟是他将胸口前的宝石项链拽断,五颜六色的石头落在地上,如同飞溅的雨点,散向四周。
其中有一颗滚到了虞珵美脚前,他凝视片刻,继而弯腰捡了起来,盯着那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心道:“他不知杜明庭此生最厌恶的就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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