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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点。
但他没在东北待过,压根想不出来后续,这段即兴的幻想也就此戛然而止。
实际上,他身后的人早就睡熟,呼吸平缓。
“要不明天就这样骗骗他?”虞尔心想,调整了睡姿,一觉睡到天明。
然而第二天,虞尔并没有等到这个捉弄的机会,詹信生气了。
他买完早饭回来,就看见詹信在病床上面朝窗户坐着,虞尔以为他正看窗外的风景发呆,走近却见他抬手给自己扇了响亮的一耳光。
虞尔一惊,赶紧过去制止他,只见詹信的右脸红得不行,他又跑去找医生要了个冰袋过来,敷在詹信脸上。
“詹信,你这是做什么?”虞尔担忧说,“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自己吗?”
詹信闷着不说话,手放在腿上,虞尔视线下移,才发现他绷着手背,正在掐自己的大腿,虞尔又马上把他的手捉住,抬起来警告他:“詹信!”
这一声叫醒了他,虞尔见他神色恢复正常,松开了手,把冰袋扔到他腿上,自己背过身去,看向窗外。
詹信拾起冰袋,脸颊刚被冰镇的疼回温后又重新烧起来,他没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是想警告自己。
“你走吧,”詹信说,“留在我身边只会伤害你。”
“你就只想对我说这个?”虞尔转过身看他,“詹信,你这样的状态我怎么放心,昨天不都还好好的吗?”
“那叫好吗?”詹信攥着冰袋,无所谓手心的冰冷,“我连我做过什么都忘了,一整晚的记忆凭空消失,尤其还对你……我真怕我继续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走吧,我只是腿废了,还不至于安顿不好自己。”
“但我不介意,”虞尔说,“詹信,你不用担心这一点,我会看好你,下次我……”
“够了!”詹信厉声打断他,“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你离我远点,别出现在我跟前。”
“呵。”虞尔闭了嘴,快步走去柜子,拎起自己的包径直离开,临到门口,他还是落下一声嘱咐,“车叔下午会过来看你,自杀的事情,我没对他说。”
门被人带上,哐当一声响,却没关牢靠,又慢悠悠敞开来,詹信再看过去,门口已经没了人,空荡荡的。
“走了好……”詹信想挪到床头,下身却一点不听使唤,两条腿僵硬,明明看着还在,知觉却像是凭空消失,怎么掐都无感。
昨晚隐忍了一夜,醒来后,詹信越想越不对劲。但凡把心里多余的感觉分过去一点,他也没那么愁了。
相处快十余年,事到如今,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虞尔。
詹信难以接受这种欲望,他是对虞尔有好感,但怎么会梦到和他做那样的事,竟然还真的咬了虞尔。
他破天荒地想起虞尔小时候的无稽之言——“信叔缺什么,我就当什么。”
假如虞尔真的成了他的妻子?
不,不行,绝对不行。
詹信很难想象这个画面,他对虞尔根本就不可能上升到那种夫妻之间的感情。
不就是做个梦吗,梦本就是混乱的,都是假的……
他对虞尔没有别的意思,那有没有可能是其他方面的原因。
就比如会梦到虞尔只是因为他在自己面前出现的频率太高,但实际上不一定非得是虞尔,他也会做这个梦。
换成别人,比如大车、霍火、男护士男医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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