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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谢安重回故地时已是病态,羊昙也曾为他的去世痛哀流涕,酩酊大醉之后我便淡然忘怀。古往今来都是这般:活着时身居高厦,死后仍旧免不了要把尸骨掩埋在荒凉的山丘。
ps:因为作话字数有限,只能放节选。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找一找全文呀。
第22章 梦回
傅良夜睁开眼,发觉自己此刻正站在将军府的庭院中,手上握着一把红樱枪。
“剑为百兵之君,刀为百兵之胆,棍为百兵之祖,枪为诸器之王,以诸器遇枪立败也。”
“小殿下,想练好这长枪需用巧劲儿,而非蛮力,如果像你这般只用手死死握着,遇见短兵器,如何能做到进退有度?”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傅良夜欣喜地循声望去,面上的笑意却在刹那间凝固,而后,彻底碎裂成了惊恐。
“不!不要!”
傅良夜的瞳孔中映出了破风而来的数万枝羽箭,眼睁睁地瞧着它们,没入了晏老将军的胸膛。
他跌跌撞撞地奔将过去,跪倒在晏老将军的身前。
他朝晏老将军伸出手,却在拨开人额前散发的那一刻,看见了晏西楼的脸。
“小殿下,别怕。”
“臣这条命还你……”
晏西楼浑身是血,倒在他的怀里,再也没了声息。
*
“不要,不要死!”
傅良夜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草药的苦涩气味扑鼻而来,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此刻自己躺在榻上。
那这又是在哪儿?不对,晏西楼呢?
箭!万箭穿心!他脑海中忽然闪过这般画面。想到此处,他顿时清醒过来!
顾不得腰间撕裂的伤口,他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却被一只苍老的手按住了肩膀。
“呸呸呸,大清早的什么死不死的,谁都没死!倒是老头子我,险些被你这小娃娃一惊一乍的吓死!”
傅良夜循着按着他肩膀的手臂向上一看,只见一个胡子微微翘起的白发老翁,此刻另一只手握着药杵,一下接一下地在坛子里捣药。
“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他也还活着?”
傅良夜推开了老翁的手,起身便要下榻,骇得徐老翁险些打翻装药的坛子,手忙脚乱地将傅良夜按在榻上,盖上了被子。
“就那个射成刺猬猬那个?活得好好的呢,喏,就在那边榻上躺着呢,着什么急嘛?你们这些娃娃呀,真是,啧啧。”
“老伯,他中了剧毒,身上又有刀箭伤,可当真是无碍?”傅良夜紧紧攥着徐翁的手腕,声音有些颤抖,“对了,我…我拿了解药,却不知那药能否解他的毒,老伯,扶我起来……”
“无碍,无碍!若再动一下,你便有碍了!”
怕傅良夜起身撕裂伤口,老翁放下药杵,一手按着人肩膀,另一只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支白玉瓶,在人眼前晃了一晃,语气里颇有些洋洋自得:
“把你捡回来时,你手里死死攥着这小瓶子。老头子我略通岐黄之术,看那刺猬猬中了毒,又把这瓶子里的药丸细细查看了一番,果真可解!早早就给他喂进去了,现在已无大碍。只是他身上残余的另一种毒,老头子倒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暂时无性命之危,也算一件幸事。”
徐老翁缓缓地捋着胡子,“箭伤虽凶险,万幸未伤及要害,刀口处理起来要麻烦些,老朽先需备好伤药,好帮他清理腐肉。”
闻言,傅良夜紧绷着的身子总算松弛下来,他紧着轻喘了几口气,攥着老翁的手也无力地跌落在榻上。
还好,晏西楼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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