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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不耐。
夜已经很深,周围异常安静,连风似乎都是静止的,孟家亮着的灯光也一盏盏暗下去,只有孟文须的房间还透出亮光。
上弦月高挂在夜空中,银色的月光射下来,照在两旁的路灯上,拉出斜长的影子。
一只猫从草丛里蹿出来,又钻进更深的灌木丛里,两只眼睛在黑暗里发着瘆人的光,喵呜喵呜的叫了几声,在又黑又静的环境里显得更为凄厉瘆人。
孟鹤兮心里无端紧了紧,生出某种说不上来的、不太好的预感。
仿佛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第74章
到家时已经快三点,团团的狗窝就摆在客厅里,孟鹤兮怕把狗崽子吵醒,再闹醒岑雩,小心翼翼放轻了脚步,想神不知鬼不觉溜上楼。团团也确实没什么动静,似乎睡得很熟。
走了几步,却听见团团焦急的吠叫,叫声不是在客厅,而是楼上。
孟鹤兮心头重重一跳,从刚才就一直伴随着他的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步伐不自觉加快。
越往上走,越感到周围的温度在不断降低。
起初孟鹤兮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他认出来,这股凛冽的冷寒之气,是岑雩的信息素。
“汪汪汪……汪汪……”而团团果然趴在房门口,小爪子不停地扒拉着门缝,像是想进去。
听见身后的动静,团团警惕地回过头,见是孟鹤兮,小脑袋歪了歪,接着着急地冲过来,一口咬住它大爸爸的裤管,用力把人往门口拉。
“汪!汪汪汪……”
孟鹤兮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推门的同时叫着岑雩的名字,却无人回应他,只有冷冽的霜雪扑面而来,冻得他心里发颤。
借着床头那盏小夜灯微弱的光,他一眼就看见在床上痛苦挣扎的人。
“岑雩,你怎么了……”
离开时因为不知道何时能回来,所以特地解开了岑雩脚上的锁链,但此刻那条银色的细链整个被捆在岑雩身上,将他紧紧束缚在床上。
因为强烈的痛苦,他在被褥间不停地翻滚挣扎,银链哗哗响动,在他身上勒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而岑雩双目紧闭,牙关死咬着,从喉咙里挤出一丝丝压抑过后的、破碎的呻吟。他浑身是汗,整个人就像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额头上的汗珠却还雨似的不住流下来。
团团凑到床边,小爪子扒拉着掉下床的被子,叫得更厉害。
“岑雩!”孟鹤兮无措地将人揽进怀里,发现他身上滚烫,每寸皮肤都像是被火炙烤着,烫得仿佛能把他也一起点燃。
面色明明红得不正常,冷冽厚重的霜雪却源源不断从他腺体里释放出来,一冷一热,两个极端,让岑雩分辨不清是谁正抱着自己,他艰难地掀了掀眼皮,胳膊用力地抡出去,拼尽全力挤出一句:“滚——”
怀里的Alpha正在经历易感期,他的信息素失控了。
可是这不对,岑雩的易感期在6月份,为什么会推迟到好几个月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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