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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
翌日下午秦铮接到了秦声的电话。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嗯。”秦铮在办公室处理工作,席宁没在身边。
“那药是地西泮,就是我们常说的安定。”
“安眠药?”
“不是单纯的安眠药,地西泮广泛用于治疗焦虑症和抑郁症。”
嗯?焦虑症、抑郁症?席宁有这些病?
“……这个药不能常吃,更不能过量,会让人反应迟钝或者记忆衰退。”秦声还在叙述药性,“不过这不是国内的单片剂量,应该是进口药,在国外买的?”
“进口的?”也就说这药是席宁一直带在身上的。
“对啊,其实最好能看看病例,吃药的人跟你很熟吗?”
“一定得看病历吗?”
“病人和病历你总的给我一个吧。”
“病人现在不太方便。”让秦声知道席宁吃地西泮,一定会担心。
“那就看病历,有了病例才知道病人处于病症的哪个阶段,发病的时间和诱因,服药的剂量,回诊的次数,我可以介绍比较不错的医生。”
“我再问问吧,是朋友的事,我也不好做主。”秦铮找借口搪塞。
姐弟俩闲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秦铮拿了跟烟点上,陷入了很大的困惑,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席宁,分开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得这种病?
按照秦铮以往的行事风格,现在就回逸园把事情说开,把真相从席宁嘴里直接逼出来完事。但是直觉告诉他,席宁不会实话实说。行吧,这两天直觉总是让他寸步难行。
烟雾袅袅遮住了他的视线,秦铮突然就不懂席宁了。
回到逸园和席宁一起吃晚饭,秦铮留意席宁的行为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吃的少,他姐说一般有焦虑症或者抑郁症的人在吃饭上会是两个极端,要么暴饮暴食,要么食不下咽。很显席宁属于后者,刚开始回来的时候还好,现在越吃越少。难道是病严重?什么造成病情加重?天气炎热,还是其他?
“再吃一口。”秦铮把饭都快喂到嘴边了。
“吃不下了,再吃就吐了。”席宁往后靠,“我又不是小孩儿,你还喂我?”
秦铮又想起他姐说的话:“胃口不好,老觉得饿,又吃不了多少,睡不着,也有可能是副交感神经失调。”
很多症状都附和焦虑症或抑郁症的病症特点。
“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带你跑步去,你就是缺乏锻炼。”
“我不要,我会中暑的。”席宁拒绝。
“你多动动吧。”秦铮把席宁推进浴室,转身拿了睡衣给他。
等着浴室响起了水声,秦铮打开床头柜拿出席宁的旧手机。如果有病例,手机上一定会有留存,至少会有看诊的记录。
秦铮把手机拿到隔壁屋充上电开机,熟门熟路的按了密码……还要脸部识别?上次明明不用,只要单一密码就能打开,席宁在防他?
疑惑的种子悄然发了芽,他拔了手机充电线回到他们的卧室冲浴室喊道:“席宁,我去趟前面处理点事,时间不会太长。”
“好。”席宁不疑有他,只认为是工作的事。
秦铮出了逸园打了个电话:“拿上你的电脑,来我办公室一趟。”
秦铮到了办公室,五分钟之后有个很精干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着比秦铮大几岁,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有点黑,周正又英俊的长相。他是秦铮这里负责安保的经理,叫宋维昆,侦察兵出身,学信息科技的。
“怎么了秦总,大晚上加班啊?”
“帮我把这个手机打开。”秦铮把席宁的手机推过去。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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