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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现在到底还是没在一起么。”

“大姐,”沈煜钦闻言哼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的脾气。”

现在当然不可能在一起,沈家的当家笑着摇头。他的弟弟一贯是个不会低头道歉的主儿,这跟床上哄情人不一样,他没有经验,又正逢年轻气盛,即便心里头知道错也未必会乖乖承认,否则那脸上的伤疤和一掌的血痂又是怎么来的。沈煜钦可不信他会傻到又送上门叫宁予杭打了一顿。

可他是这样的犟种,宁家的小少爷又何尝不是呢。沈煜钦想起弟弟养大的那个小孩儿,在很久之前,他对他的印象不过是一个被沈铎宠坏的世家子,骄纵放肆,又天真得近乎愚蠢——这个印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曾改变过,直到他后来替他的兄长掌管了颐品传媒。

有亲眷有外戚,关系错综复杂,这份赔礼可没宁家想象的那么好接手。沈煜钦心里清楚得很,他也亲眼撞见过一回,就在某一年的颐品年会上,以宾客身份参加的他中途离席去了一趟洗手间,刚出会场,便听见那小孩儿站在拐角跟人吵架,似乎被气得不轻,眼眶都红了,话里还带着哭腔。

恐怕是真要掉眼泪了,但是那些吃人的老家伙碰上公事上可不懂得怜香惜玉,非要哭的话还不如到他们床上去哭,兴许泪珠子在那时候还管用一些。

沈煜钦听了两句便掉头走了,一面走一面想,到底还是年纪小,做不到势均力敌便只能受委屈,可生意场上谁会心疼这么个小孩儿呢。他感到好笑又可怜,因此抱着看戏的心态把得力秘书拨了过去,名为辅佐实则监视,冷眼旁观这个小少爷在泥潭里痛苦挣扎。

一个傀儡而已,又能走到什么地步,沈煜钦等着他求饶,但叫人意外,在目睹那次争执之后,没过多久,他突然收到了那个旧部被董事会撤席的消息。

罪名是渎职,以权谋私,借用公司渠道洗黑钱,铁证如山,来不及申辩就被警方逮捕。沈煜钦派人去查,从平日的敌手到枕边的陪床,人都私下审了好几个却依旧查不到半点儿蛛丝马迹,最后还是那小少爷亲自到他办公室拜访了一趟,轻描淡写说没保住人他才醒悟过来。

谁说这小孩儿是老三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分明就是一只藏着利爪的狼崽子,赶尽杀绝的本事跟他沈哥哥学得一等一的好,出手干净利落,叫沈家二少吃了暗亏也服气。

从那时起沈煜钦便不再小觑这个孩子,因此当沈铎大肆找人的动静闹到耳边时他也完全不惊讶,只觉得小东西够胆儿,也狠心得厉害,如若此时还把他当成一个懵懂乖顺的玩物来看待,那沈家老三迟早有一天要折在他手里头。

是了,他想,这不已经折了么。

距离婚期越来越近,秦家少董抽空又到婚宴场地转了一圈,同行的还有宁家那位小少爷。

他亲自去半山接他出门,见他额头上贴着止血绷带便惊了一记,一路上不停琢磨,直到车子在秦家四进宅院前的空地上熄了火,才敢开口问他:“不是……这,动手了?!”

宁家小少爷靠在副驾上一语不发。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秦峥擦了把脸,低头去掏手边的烟,半途记起这小孩儿有哮喘便又忍住了,不成想宁予桐比他快一步,伸手拿走烟盒,用牙齿咬了一根登喜路出来,侧过脸问他借火。

“动手了。”他说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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