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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祉资本之外还替上司打点着另外几家类别各异的营生,虽然顶的是助理的名头,但代为行使的却已是副总之权。
其实她一开始并不被看好,只不过上司同沈氏脱离关系的过程中她表现相当得不错,因此才被委以重任。同沈氏的秘书一样,她机敏,沉默,恪尽职守,公事之外不探听亦不多嘴任何私密,尽管她的上司话题性十足,但她也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要她去处理离婚事宜,是上司迄今为止下达的第二道关于私事的命令。
受雇于人,自然就得尽了拿高薪的本分。她根据上司给的号码连夜联系到了那位尤先生,在简单介绍自己的身份之后,她向他表明了来意。因是隔着电话,她仍旧无法准确感知尤杨的情绪,只能按照常理推断他应该为她的到来感到满意——毕竟她的上司已经满足了他在离婚时提出的所有条件——但事实似乎不是这样的,在电话里,他很冷静,没有一点欣喜的迹象,亦不曾因为破裂的婚姻而对前任伴侣失态控诉。他只是沉默,又在沉默后突然问她,沈铎是否真的脱离了沈氏。
那是当然的。那时铺天盖地的阵仗,还有谁不知道呢。
助理拿不准他这么问的意图,她提防着,只简短答了是。
电话里又是好一阵静寂,她试着叫了一声尤先生,那头有响动,但大约两三分钟之后助理才听见他的回答。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如同每一对分道扬镳的爱侣,因为感情的消磨殆尽而彻底不再被触动。他说既然沈铎同意了,那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与此同时,他也提出了新的条件,他要求离婚双方同时到场,但凡有一人缺席,他都不会签署那份协议。
这条件未免太具有针对性。
助理惊了一记。
她的上司意图明确,他希望以授权签字的方式宣告这段关系正式终结,而不是本人亲自到场。他说的很直白,他要照顾病人,即便有空闲,也不愿为了简单的签字而浪费时间。他要求一切都务必尽快。
务必尽快。他从未这样强调过任何事。
助理想起医院里那个小少爷,他如传闻一般拥有一张工笔描摹般精致动人的容貌,但性格也顽劣得毫无法度。她对他知之甚少,只从流言中隐约听闻过他的特殊——从前她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可领教过一回便探得了其中深浅。同意签字,那么意味着她的上司或许已经从之前的那段婚姻中脱身了,她只希望他这位有缘无分的伴侣也同样大度。
但很遗憾,到了这样情至意尽的关口,他们还是意外的不合。
助理犯了难,在电话里尝试沟通,然而尤杨表态不变,依然坚持离婚双方必须同时到场。
他似乎仍有什么未解的执念,助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先应承了下来。
他们通话的时间有些晚了,在宁家小少爷入睡之后,她的上司不允许任何人进行惊扰,因此助理便先回了讯息,但她猜测上司一定非常不满意她得到的结果,否则他不会在清早便直接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她被迫再次表明那位尤先生的意思,同时谨慎等待着他的答复,不出所料,她立时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叹息。
沈铎烦躁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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