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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涧清低头,自己心烦意乱之下,画的却是秋风寂寥,满地枯草,一只大雁被人用弓射下来,而另一只失了伴的大雁却不愿远走,在高空中环绕哀鸣。虽是寥寥几笔,却形神俱在。让人看了都生出几分不忍来。
宋涧清吐出一口浊气,不愿对她多言:“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侍女有些不解,但还是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行了一礼,然后退下了。
宋涧清将那画收起来,又重新为自己铺了一张纸,提笔蘸墨,写的却是当朝一位白姓诗人所著,《潜别离》。
“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
两心之外无人知。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
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
一滴泪滴落下来,将墨迹晕染开来,更无端添了几分苍凉之感。
“好!咔!等会儿补拍几个手部特写镜头,容翙你就可以接着拍下面的戏了。”屈舒鹤道。
下一场戏是他饰演的宋涧清和他父亲宋平章的对手戏。饰演宋平章这个角色的是一个中年男性beta,也是个老演员了,塑造过不少颇有记忆点的配角。
容翙和他的准备都很充足,所以对了一下台词之后,两人便开始了拍摄。
宋涧清从他父亲的书房门外进来,向宋平章行了一礼:“父亲。”
宋平章见他过来,将手中正看的一卷书放在书案上:“今日我唤你来,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宋涧清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孩儿不知。”
宋平章看了他一眼,又叹了一口气:“上一次行宫夜宴,陛下已经透了口风。若是我料得没错,快则今年初冬,慢则明年开春,便要为你和太子殿下打算婚事了。”
宋涧清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而宋平章见他这样的反应,却似乎并不吃惊,仿佛早已经洞察了一切。
“你与太子相识多年,彼此脾气性情都是熟知的。这桩婚事也说了这么多年,无论是皇家还是我们府上,心里都早已经有了准备,你又何必做出这副模样?”
他最后一句话语调上扬,落在宋涧清耳中,便有了些心惊胆战的味道。
他只得跪下,深深俯首:“父亲息怒,孩儿与太子从无相交过密,无论何时都以礼相待,实在担不起‘彼此脾气性情都是熟知’的这句话。”
“担不担得起,原也不是大事,”宋平章的神情颇为意味深长,“你只要知道,日后你嫁入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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