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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挨到床赵燕姿势也不换一个,何明风抱上去放到床上怎么样,他就怎么样睡。
何明风摆弄了他两下也没动静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睡得正熟,他把人弄成一个舒服的姿势,陪他一起裹在厚厚地被窝里。
感受到何明风的靠近赵燕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小腹,压在他脐钉的位置,何明风亲了一口他的额头:“睡吧。”
赵燕做过许多梦,却没有一个让他梦到黑暗一片,他环顾四周,浓重的黑粘稠地向他涌来,他看见远远的地方有一点亮光,赵燕拼命地跑,跑啊跑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意识到他不管跑多远都无法触碰到光亮,挫败地立在原地。
然后,光也消失了。
他惊慌的回头,那些黑里慢慢出现一个影子,影子走出来,是白之衡。
白之衡当没有看到赵燕,穿过他的身体,赵燕发着抖转身,光又出现了,这次他终于是看到光后有什么。
那些场景令他浑身发冷。
凌晨的葬礼上嘈杂不堪,他们今天天不亮就要到达墓园观礼下葬,赵燕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白之衡还是没有来,他吩咐人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眼见就要出发,赵燕耐着性子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楼下的人太多,他上到三楼阳台透气,路过杂物间听到里面微弱熟悉的铃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赵燕停下脚步,杂物间的房门紧闭,但仍旧挡不住里面隐约的暧昧喘息。
赵燕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盯着门看,竭尽全力从这些古怪中找到答案。
在他的记忆力,白之衡对他不像个儿子,像只小狗,是打是骂还是亲近他全看她的心情,所以赵燕很早就不再和她亲近,甚至怨恨她对赵兰屏没有真心,可惜在生意上一向聪明的赵总在这个女人面前像一只汤姆猫。
他们的关系因为赵兰屏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现在平衡被打破,赵燕再是不愿意,但他只能独自一人去面对白之衡最难堪的一面。
若说赵燕对父亲的突然去世保持怀疑,那现在完全确定这不是巧合,是所有人不曾预料的阴谋。
他近乎恶毒地,让管家将宾客叫上来,然后拿着钥匙打开了杂物间的门,赤裸的男女抱作一团,脸色潮红,对着门外的看客发出刺耳的尖叫。
赵燕端着一杯香槟,不仔细看没人知道他在细细发抖,里面那个男人,是他一周前在家里看到过的,他是以白之衡同学的身份来做客,没人想到其实是她的情夫。
里面肮脏的画面他只扫了一眼,半垂着眼向白之衡举杯,是胜利者的姿态,没有看见白之衡眼底怨毒。
赵燕转身一口将酒喝下,微微低头对着录像的女士说,拿捏着不伦不类的绅士:“请发我一份,我会非常感谢你。”
当晚,赵燕就把视频发给了白之简。
在没弄清楚赵兰屏怎么死的之前,这是赵燕报复她的第一步,他对她的背叛感到不齿,遗产赵燕一分钱都不会给她。
赵兰屏一辈子爱得卑微,连葬礼都不风光,赵燕并不愧疚,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快意,不可否认,这里面绝对有几分是对赵兰屏多年纵容白之衡的报复。
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却过得不辨是非,多少次,赵燕要为赵兰屏对白之衡的偏爱让路。
那些场景褪去,眼前闪过一阵白光,白之衡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穿着得体的黑衣,小西装的立领勉强遮掩住脖子上的吻痕。
她愤怒地发问:“就是你想要的,要所有人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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