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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有什么错?”宁沅闷闷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错。
他回想了一遍先前的对话,重新道:“你那时误解我了,所以我不想回答你。”
“我没有这样安抚过别的女人。”
宁沅坐起来,斜睨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睡过的人里只安抚过我咯?”
他侧撑着身子,凝了她片刻,终于明白过来她是在吃醋。
她吃醋了,这说明了她对他的喜欢更进一步。
男子唇角微扬,片刻后,眉宇间尽是温柔若絮的笑意,忽然耳畔传来一声轻叹,她被他拉回身侧,在唇上轻咬了一口:“我没有旁的女人,我只和你睡。”
宁沅将信将疑:“你怎么证明?”
沈砚愣了一愣,顺口道:“第一次和你的时候,你不是嫌我快吗?”
宁沅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是说……昨夜才是你……那你从前和我……”
他抿了抿唇道:“我怕你不喜欢生涩笨拙的,所以之前都是在研习你。”
好假装熟练。
不过事实证明他装得很成功,话本里那些描述的痛楚他都不曾让她感受过。
他舍不得。
“研习你。”
宁沅在心中品着这三个字,脸蹭地红了。
他接着回忆道:“不过若是把别的方式也算上的话,昨夜也不是
第1回。”
宁沅心中大起大落,蹙起眉,抬眼望着他。
他垂首道:“在宫中那次才是。”
宁沅吞了吞口水,心跳得飞快。
那也是她第一次真切见识到男子的强硬。
而后这两日又见过很多次。
她拉回逐渐放飞的思绪,强行闭上眼睛,打算结束掉这个话题:“我要睡觉了。”
又是这个敏感词。
沈砚在脑海中对她的语气做了进一步区分。
若是说出来时又轻又软,那便是她害羞。
若是说出来时淡漠冷静,那便是她生气。
其实只要肯用心,女人也没有那么难懂。
世间那么多男子都会揣度上司的心意,怎么换到他夫人就不能了?
是不能,还是不用心,简直显而易见。
沈砚圈着她轻笑:“你在害羞吗?”
宁沅:“……才不是。”
“你骗人,我不信。”
“真的不是。”
他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强势地把她往怀里拖得更紧了些。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信。”
“……幼稚。”
宁沅很难想象有一天这个词会用在他身上。
*
翌日清晨,燕语莺啼并没有吵醒宁沅,身后骤然失去的体温却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许是昨夜睡得早,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她听见沈砚在床旁独自蹑手蹑脚地穿衣。
宁沅保持着假寐未动,心想:不是有婚假吗?
他怎么起这样早?
就在她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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