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自由】(1 / 2)
“于是,我就得出一个结论:趴得越低,出剑越快。”
“所以,我直接趴在地上,研究怎样出枪!”
孔四仿佛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道。
闻言,孔思文直接一巴掌拍在孔四的头上。
“你怎么不把身体埋进土里,那样比趴在地上出招更快!”孔思文没好气回道。
“人家那是剑术,你学的是枪术啊!前者靠灵活,而你呢?是靠勇猛啊!”
……
孔四被噼噼啪啪骂了一通。
他才提着长枪进屋洗澡去了,不再研究趴地术!
看着自己的徒弟陷入了魔怔,孔思文摇了摇头。
这就是宗门为什么要每年举行武道大会的原因,那就是让这些弟子眼界变得宽阔,不再拘于自己所处的一亩三分地。
若是这样,当某一天见识到比他还优秀的天才时,就会陷入自我怀疑。
若是在自我怀疑中走不出来,那这一辈子突破至下一个境界就难了。
……
而张苍南离开青云书院之后,便回到了在青云县居住的院子。
一回到院子,张苍南便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去一趟。
他现在的技能点不足以让他继续升级功法。
【姓名:张苍南】
【战力值:20万】
【精神值:聚丝成线】
【境界:宗师】
【功法:吞吐日月(登堂入室)】
【技能:拔剑术(登堂入室)】
……
【技能点:290】
从登堂入室升级到融会贯通需要一千技能点。
因此,张苍南准备出去猎杀妖兽。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慢慢暗淡。
万物的色彩渐渐褪去,一切景物都变得线条朦胧,依稀可见苍茫的山峦。
只见一人轻轻地甩着鞭子,催促着胯下的马匹,一路向前飞奔而去。
这人正是张苍南。
安排好青云县的事物之后,他便赶马至青云山脉。
杀人夺宝,还是在山脉最好了。
“自由的气息啊!。”
望着前方一片绿意盎然,骑在马上的张苍南张开双手道。
自从狗趴山在大肆杀让人之后,他这段时间一直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地修炼精神力。
许是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么好的空气,张苍南现在只希望能遇见的妖物多一些,好让他在野外多待上几天。
看见前面有炊烟寥寥升起,张苍南纵身下马,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往前方的村庄而去。
骏马在夕阳的余晖下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后颈上的鬃毛随风飘扬,显得威风凛凛。
待他行至村落之时,却是已经夜幕降临。
只见张苍南吸了吸空气,皱眉道:“好臭的气息。”
村子比张苍南想象中要好的多。
大多屋舍排列得整整齐齐,依稀可见翻修的痕迹。
房子的四周皆是贴满喜字,张苍南随意瞥了一眼,就看见一副对联。
上联:天喜地喜催得红梅放;
下联:主欢宾欢迎将新人来。
横批:比翼双飞。
看着崭新的房舍,喜庆的装扮,但张苍南却闻到一股散发刺鼻腐味。
待他随即进入一间房间,就发现房间里出了一副棺材,其他别无一物。
且棺材上还前后分别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字。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冥婚。
张苍南看了一阵便退出了屋子,然后轻轻将门带上。
抬头一看,令他惊讶的是,在他前面不远处,竟然还有灯火光芒亮起。
“这种诡异的地方此刻还有人居住?”
张苍南愣了一下,便牵着马往前赶去。
他本就是来杀这些妖魔鬼怪的,愣了一下,也不再探究为什么还存在活人,直接来到了那户人家门前。
“有人在家吗?”
他轻轻扣动喜庆是大门。
片刻,院中响起一道粗糙的声音。
“你是?”
“我乃是前往京城赶考的书生,由于身虚体弱赶不到预定的客栈,如今天色已晚,方圆几里就只有你们一处村庄,不知主人家可否行个方便。”
“哦!稍等!”
喜庆的木门拉开。
一个身穿墨褐色袍子,蓬着头,是个黑脸汉子。
张苍南注意到这人头发已经出现不少白丝。
他抬起头望着张苍南,二十来岁,是秀才打扮,生得斯斯文文,顿时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又看了张苍南的腰间,发现只是一把竹剑之后,而后对着张苍南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直接转过身往里面走去,走了两步之后,转头看着张苍南,示意其跟上。
张苍南牵着马,跟上了蓬头男人脚步,就见男人指了指院中桂花树。
“将马拴好。”
“多谢大叔。”
张苍南将马拴好,拍了拍手,便走进屋子。
屋中除了普通的家具,别无特殊之处。
木盆,木凳子,还有一个土灶头。
无一不证明这家人的贫困。
中年男子给张苍南从墙角的缸子了滔了一碗水。
“我也不隐瞒你,这村子就我一个活人,其他人早都搬走了,你若是不嫌弃,就在老汉家将就住一宿吧。”
张苍南倒是对老汉的坦白有些意外。
看了碗中还带杂质的水,张苍南端起后,又不动声色地放了回去,问道。
“那大叔为何还留在这里?”
男人转首望了眼后屋,语气复杂道。
“我那孩子还未取妻,如何能走?况且又能去哪里呢?”
他看出张苍南似乎还有疑惑,叮嘱道。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今夜你只需待在房间里便是,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家门。”
“切记!切记!”
张苍南认真地点了点头。
老汉说完,便起身往后面走去,直到推开后屋是的门,他转身又补充了道。
“若是明日不见老汉,你便拿上灶头上的红薯就自行离开吧,记住,一定要在天黑前离开,不然定有邪物盯上你。”
闻言,张苍南眯起双眼,感谢道。
“谢谢大叔提醒,我记下了。”
夜幕彻底奖励。
四周寂静无声。
张苍南的房间里只有灯芯,没有煤油。
他只好和衣躺在木板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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