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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那个身份低微的家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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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奇怪的材质,框架。

只看得到这些,天天都只能看到这些——偶尔,这个词应该没用错吧,会有一些人来这里,在框架里,隔着玻璃,看着我们……做一些很奇怪的事——包括拿木棒在白板上戳来戳去,以及……低头弯腰,好像在看什么,但我们的视野似乎看不到……

……相比那些对……额,留长发的,有一些规律发现了,留长发的没有棒,有棒的不留长发,似乎是补偿,但并不合算,因为头发可以随时剪掉,但棒……很疼,试了一下,会流……血,不合算,头发剪断都不会疼,他们(是的,“他们”,词儿就是这个)确实吃亏了;所以,有一些额外的补偿,那些有棒的、玻璃外的人,偶尔会对“长头发”脱掉裤子再揉自己的棒——歉意吗?因为自己有而别人没有,所以折磨自己的?虽然这好像不是什么很适合有别人在场时做的动作,因为那些人只敢在关灯、其他人都走差不多的时候这么做……

……噎着的,那我们岂不是永远都做不了了?厕所就那么大不可能其他人都躲进去,也就是说我们永远都创造不出……“其他人不在场”的环境……虽然“玻璃外”也没避开我们多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中好像没人觉得那有什么问题——是的,弯头发的家伙猜他们可能认为我们跟他们的……“地位”,不一样,因此那些人在意其他“玻璃外”在场而不在乎我们中的人在场——也在意,因为在他们折磨自己棒的时候我们有棒的靠过去他们脸色会变得很奇怪,好吧他们似乎排斥其他“玻璃外”,也排斥我们中的“有棒”……但幅度不一样……好吧这真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但没人感到惊讶,虽然那逻辑仔细一想就有很多地方对不上……也不感到奇怪,关于我们“不会惊讶”这件事……还是弯头发告诉我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总能察觉到一些……我们平常不在意,但仔细想想确实不太理解的东西……可这再怎么也比那些人平常开着灯时干的事要正常多了,是的,不知道为什么折磨自己棒的行为我们反而觉得正常,但那些拿又细又长各式各样还有透明总之就是不连在自己身上的棒在白板上乱戳的举动还是太奇怪了,还有低头不知道看什么的举动,毕竟我们的视角那儿只有他们踩的地板……

……而且,这属于“问不出来”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他们中唯一经常穿过玻璃、与我们接触的那个人,面对这一类问题总是在回避,或者说,就是不愿意回答,不管我们用什么方式问出那个问题……明明其他很多问题他都愿意回答的,但就是“同为‘玻璃外’的其他人到底在干啥”这件事,他总不愿意回答就算勉强说了也顶多是句“午餐”啊“晚餐”啊一类怎么听都像是在撒谎的东西……

对了,说起那个人,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个异类——其中之一已经提过了,他是唯一一个非常频繁穿过玻璃与我们接触的“玻璃外”,也是唯一一个经常与我们交谈的人,面对面不隔着玻璃——语气很让人亲近,但很没礼貌,不少人都说,看着我们的时候他经常露出非常奇怪的表情,很难看但跟我们接近的、折磨自己棒的人完全不一样——虽然具体哪里不一样暂时没人说得清——对了,他从没折磨过自己的棒,虽然他有棒,体型头发跟其他那些有棒的几乎一模一样,可以看出他对那些没棒的人没有丝毫敬意……哦还有他的衣服也跟其他的“玻璃外”完全不一样,材质不光滑颜色也显得……很不规律,老实说这让我们迷惑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后来讨论中头圆的认为应该是“穿不起白色服装”,他说自己记忆中那些贫穷的人都穿这种缝缝补补、花花绿绿的衣服,好吧不可考因为这记忆其他人都没有……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家伙地位很糟糕,非常糟糕——从折磨棒的人的反应可以看出来,当然前提是弯头发的推测没错,总之在其他“玻璃外”看来我们的地位似乎比不上他们,然后这家伙作为“玻璃外”却经常穿过玻璃跟我们待在一起——他可能是所有“玻璃外”中地位最低的,在其他“玻璃外”看来,而且更有说服力的就是即便能偶尔搭上话,其他的“玻璃外”往往也不会回应我们的要求——他自然不可能完全回应,但如果那要求……他不会当场说自己能力有限做不到的话,第二天一般都能得到——还是由他拿过来,推着一辆……“车”,他这么叫,我们也问过“车”是不是只有这一辆,但他说不是,他说这只是一辆运送“货物”的“拖车”,然后还说“车”只是个俗称,硬要说的话还有人能坐的……那种方方正正没一处透明光猜都知道里面黑漆漆没一丝光线的小空间?谁愿意坐?有谁喜欢去坐这种“车”?然后他说车不仅是长这样的其他模样都有……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像在骗人……因为有人问了其他车什么模样,当时就问了在他刚刚说完那句“其他模样”——然后他说光描述很不形象,那种东西实实在在看一眼对“理解”的帮助更大,然后有人叫他下次拿过来一辆,他说能坐人的太大了玻璃门太小进不了……好吧,姑且能理解,那辆我们都不想坐的小车进门都只能说刚刚好,但接下来有人又问真能坐人的也许带不进来那么小一点的、只有外形相似只是为了理解一下大小不要求那么严格的那种,拿进来看看也不行吗……

……然后……他开始支支吾吾了,跟以往“拒绝”时的表现几乎一模一样:

“‘模型’吗……奇怪你们哪儿知道的这种概念?我们应该……好吧,你知道,那种东西我……额,我也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拿进来的,那种……我可能要问一下,因为……硬要说的话,那不是我能决定的……”

看吧,开始模棱两可了,我就说这世界上没有“车”这种东西当然专指“坐人”的那种;当然,那天快熄灯的时候我们似乎听到了争吵,隔着玻璃声音很不清晰但听得出是那个低微的家伙,哦对了顺带一提他要我们叫他“零食商”——头圆的又说起来了,他说贫穷的人为了更好的生活会向富人进攻,不对那个词儿应该叫“反抗”——他说“零食商”肯定会失败的,他只有一个人穿白衣服的“玻璃外”太多了,他的内脏会被扯出来脑袋会被砍掉挂在墙上……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但听得出是“他会输得相当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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