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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路明非,老娘宰了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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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子航言灵爆发的一瞬间,紧随在施耐德船后的雷蒙德同样爆发了言灵,

只是不同于楚子航言灵的绝对高温,雷蒙德的言灵是炽日,在本身温度之上要和序列号89的君焰差上太多,

它仅仅包围了雷蒙德周围小小的一小片范围,将周围同伴身上的冻结的寒冰消融,

但这对于这些优秀的混血种完全已经足够了,趁着暴风雪还没有彻底进入最冰冷的状态,他们迅速挣脱身上的冰枷锁跳下气垫船,朝着最后面那些即将成为冰凋的船员冲了过去。

紧随其后的帕西无尘之地再次释放无数细小的风刃在冰冷的雾气中出现,它们和漂浮在半空中的冰块剧烈的摩擦,然后迸发出钢针落在钢板上的清脆声音。

这声音极其密集,让周围突进的专员们纷纷皱紧眉头,这东西打在身上宛如钢针般又冰又硬,不过无尘之地的效果也极其明显,

扩散的领域和周围试图凝结的冰寒之气陷入了短暂的僵持,一道近乎真空的领域扩散到了周围十米范围之中。

在这个距离下,足够专员来到船员的身边。

此刻彼此之间依靠密切的行动配合,在遍地雪白的海面上拉出一道笔直的黑色长线。

雷蒙德一马当先,在靠近气垫船的一瞬间,晦涩的龙吟从嘴中吟唱,暗金色的黄金童忽然撑起一道狭窄的竖线。

森冷的杀气像是藤蔓般迅速蔓延,雷蒙德的周围再次变得炽亮。

白色却异常耀眼的光将气垫船笼罩在其中。

但这光却是异常的炽热,夹杂在其中的每一缕白线都像是从熊熊燃烧的火团,它们一块块的拍击在范围的冰雾之中,然后融化出一滴滴水珠般的雾气。

跟着雷蒙德身后的专员紧随其后,他们像是影分身一般从雷蒙德身后不同的方向窜出,然后依靠灵活迅捷的姿态冲向船员,然后勐然转身。

转眼消失在雷蒙德前方,空荡荡的海面之中,那一双暗金色的竖童在闪烁着光亮。

雷蒙德也急忙扭转身体,但在他后撤的同时。

嘴中吟唱的龙文忽然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之前是用双手奋力鼓掌,那这一刻雷蒙德就是在奋力的挥舞手中的擂鼓。声音浩瀚充满威严,

一片片狰狞的龙鳞从他眼睛边缘位置出现然后蚂蚁般顺着脸颊鼻翼两侧蔓延。

赤色的纹路在黑色的龙鳞之下起伏,笼罩在雷蒙德身边的力量忽然变得狂暴,炽白的光也宛如燃烧的太阳在海平面上的翻滚。

一时间,以雷蒙德为中心的冰雾开始迅速的蒸发,在赤红太阳风迅速燃烧的过程之中,冰冻的海水也在这个过程之中融化。这一刻的雷蒙德好像化身战神,赤红的高温和黑色的暴虐组成他厚厚的铠甲,欲要将一切粉碎。

这一幕不仅让专员背上的船员陷入了呆滞,也让随行的帕西短暂的愣神了一下下,

他知道卡塞尔学院的执行部是有优秀人才的,能够通过爆血将言灵晋升的也不在少数,但能够在爆血之中保持清醒却很少。

言灵是和血统有着极强的相关性,越是强悍的血统施展出来的言灵威力就越是强大,反过来,言灵强大的混血种,血统必然很是强大。

而通过言灵判断雷蒙德爆血的层数绝对不是一层,但帕西却完全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失去理智的迹象,半点没有。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曾经在资料之中匆匆一瞥看过的信息,

雷蒙德,

血统,B,

预估战力,S

“这就是原因吗?”帕西身影迅速从太阳的领域之中突刺而过,迎面刺骨的寒风一度让他肌肉发生抽搐。

当楚子航将手中的施耐德和雪放到岸上准备返回救援的时候,发现身后的专员已经距离他只剩下不足五米的距离了。

而之前一直落后在众人身后的雷蒙德行动更是迅速,他站在海岸线另一边的石头上,防寒服在吹雾的寒风之中猎猎作响,他单手持把黑色匕首,一双森冷的竖童之下是层层叠叠的细小龙鳞。

察觉到楚子航的视线,雷蒙德缓缓将视线从深海下方的利维坦身上移开,然后看向了对面的楚子航。

于是,两双暗金色的竖童在半空中对视,雷蒙德微微一笑。

但楚子航却是眉头一皱,当然他并不是在散发敌意,而是一种疑惑的皱眉。

刚刚一瞬间,他竟然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觉,

盯着那双的暗金色竖童,他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现在的主要任务显然不是这个,楚子航看着都已经安全撤离到海岸上的众人。

因为两人言灵的作用,他们非但没有减员,反而几乎都没有多少伤亡,唯有的几个身体素质可能欠佳船员还没有从刚刚冰冷的环境之中反应过来,但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在小岛温暖的环境之中他们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这个时候,楚子航才将自己的注意力落到小岛之上,不同于外面零下三四十的温度,这个小岛似乎和完全隔绝了一般,他们非但没有感受到多少的寒意,反而穿着防寒服的众人还感觉到了一丝热意。

楚子航扭转身体看向身后小岛之上,

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身体勐然僵硬住了,楚子航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景物,然后勐然回头看向身后的大海。

YAMAL号依旧安静的坐落在大海之上,巨大的利维坦愤怒的在深海之下反复翻滚,浪潮如山般此起彼伏。

可在楚子航再次回头的时候,他的视线却似乎被拉回到了记忆的关节节点。新笔趣阁

巨大的高架桥安静的坐落在石墩之上,高速公路从身前的不远处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雾蒙蒙的小雨淅沥淅沥的从石墩上缓缓流动而下,某处高架桥上残留着楚子航至今不愿回忆的豁口,那里似乎发生过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在高架桥底下的地面之上还能看见残留的坠车痕迹。

现实和记忆在楚子航前后交错,痛哭的小楚子航和执行部专员楚子航一前一后的站在一起。

这一刻,楚子航内心罕见的升起一丝茫然,他看向自己旁边不远处的施耐德,

发现对方同样在用皱起的眉头盯着眼前的高架桥和高速公路。

而不同于施耐德的其他人,则是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场景,他们不曾来过楚子航的家乡,并不知道这场景竟然是某处现实的具象化。

……

酒德麻衣盯着死死匍匐在地上的这些大蛇。

它们似乎拼命的想要将自己身体和地板平齐,使劲将腹部和狰狞的蛇头砸在地上以至于伤口破损,血液顺着伤口流出,然后化成一滩烂肉的形状。

不仅如此,空气中同样笼罩着一股向下的压迫力,这股力量像一座大山,压在面前这些大蛇身上,一片片龙鳞纷纷爆裂。

令人作呕的铁腥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之中,只是这股味道非但没有让这些大蛇变得狂暴,反而变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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