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 / 2)
记得将自己的口鼻蒙上,这城里面可能有患有疫病的人。”
李诗雨心中有些忐忑。
因为小说中像是她遇见的这种情形,那两个护卫多半是没命了。
而只要那两个护卫没命了,就说明真的有人要针对他们。
而太后之前派人打探的行为无异于打草惊蛇。
敌在暗她们在明,这是非常不利的。
本以为是灾民扩散异常,却没想到可能是别人精心策划的别样谋杀。
“是。”那个人行了一礼后,马上就开始顺着那两个护卫离开的方向去搜查了。
在李诗雨将身子缩回了车厢中后,太后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您之前派出去的那两个护卫还没有回来,我担心出事了,让人出去看看。”李诗雨回答道。
太后皱了一下眉头,往窗户外面望了一眼。
“让车队下一站找个地方停一下吧,我们换一身衣服换掉马车再走。”太后也不笨,想到有人想要对她们不利。
“在不知道对方人数和计谋的情况下,我们先隐藏起来,和大队伍暂时分离,确实会安全一点。”李诗雨赞同的点了点头。
他们这个长长的队伍和众多的奴仆实在是太打眼了。
轻装简行确实更好一点。
不但可以隐藏身份,遇见什么事情逃跑还能更快一点。
太后抿唇,眉头皱的更深了。
“停一下。”她对车窗外的人说道。
然后便命令队伍找个地方停下来。
也不说是什么原因,只说是自己累了。
队伍找了一个客栈停了下来。
太后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先撩开了帘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客栈里面走南闯北的人到处都是,十分的嘈杂。
她又命令队伍里面的人统统用手绢蒙住自己的脸。
如果可以,她还是想要更多的保全大家的性命的。
虽然和宫女太监之间没有什麽非常深厚的情谊,但毕竟下人也都是爹生娘养的,她不至于冷血的连一声提点都不做。
队伍里面又是一阵嘈杂声。
皇帝躺在自己的马车里面,衣领凌乱。
萧美人爬在他的胸膛上给他喂葡萄。
她听见了外面一阵阵的嘈杂声后,叹了一口气。
娇声道:“今日这是怎的?一阵阵嘈杂的,外面的那些人真是没规矩。净是打扰陛下休息。”
瞧她眉眼轻蹙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全心全意的为皇帝考虑。
“母后她年纪大了,咱们谦让点,由她去吧。”皇帝半眯着眼睛,懒懒洋洋地说道。
萧美人的手指尖若有若无的在他的胸口上面打着旋,面上却是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
“也是,谁叫她是长辈呢。
只是我还是有些气不过,太后娘娘居然打了您。
当真是一点都不顾及着您,明明您那么敬重她。”
说完,她将下巴磕在皇帝的胸前,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男人的眼睛,里面满是敬仰和崇拜。
男人都喜欢女人崇拜自己,喜欢在女人的身上找回自信和驰骋的感觉。
皇帝也不例外。
“宝贝这么替我委屈吗?不委屈不委屈啊。”
皇帝翻了一个身,将萧美人压到车厢里面的软榻上,在她的脸上和嘴唇上啄吻了几下。
女人眼睛里面还是纯粹的委屈,一脸的单纯和干净,手上却已经开始在皇帝的身上胡乱触碰了。
看似没有章法,几下之后皇帝的气息明显变得紊乱。
“陛下,不要这样,这还是在马车里面呢,外面都是人。”
萧美人将怀里的男人往外面推了两下。
但是她又表现的十分柔弱无力,好似无力抵抗。
皇帝的粗喘声更重了几分,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点。
那种柔弱无力的抵抗,远比顺从更让他兴奋。
“陛下~”萧美人露出了一副羞怯的模样,眼角发红。
面颊侧开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好似挣扎一般软软的在中年男人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
皇帝原本就燃烧的小火苗一下子被她蹭成了难以抑制的熊熊大火。
“你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惩罚你!”
皇帝的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萧美人的身体变成了妖艳勾人的粉红色。
马车发出细微的木吱声,其中隐隐掺杂着气喘声。
半晌过后。
两人的脸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女人是一脸疲惫满足的模样,皇帝却是一脸的意犹未尽。
他每一次都对怀里面柔软纯粹的小女人欲罢不能。
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那么舒爽。
想到女人望着他时候那种崇拜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想要再来两次。
站在皇帝车厢周围的宫人都红了脸,但是又只能努力装作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
车队里面的人陆陆续续都已经各司其职的将东西收拾准备好了。
李诗雨也已经提前进入了客栈中。
李妍纤跟在了太后的身边。
老人家望了一眼车队里面的人,和远远停放着的皇帝马车。
“你们老爷怎么回事?怎么还不从马车上面下来?”她拉住一个仆从,一脸严肃的询问道。
那个小厮打扮的小太监,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有说个所以然来。
这让他怎么说?
难道说皇上光天化日和自己的侍妾在马车里面厮混吗?
太后见他什么也说不出,也就不等他开口了,打算自己过去叫人。
只是没有等她靠近多少,就隐约听见一阵让她错愕的声音。
老人家停下了脚步,涨红了脸。
“造孽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唉声叹气道,脸上是愤怒又哀愁的表情。
皇室的衰微她已经不怪任何人了,怪只怪她的儿子越来越荒唐。
明明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能明白事理的人,随着年纪逐渐变大,他这儿子已经算是废了。
李妍纤却是不明白老人为什么突然这样。
“皇祖母,你怎么了?”她小心地问道。
水灵的眼睛圆溜溜的,里面满是好奇。
太后自然无法和她这样的小姑娘解释什么。
只能一脸怒容的将她带走。
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是在哀叹自己的不幸,哀叹你父亲的堕落和荒唐。”
小姑娘点点头,似懂非懂的。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爹很荒唐,也权当自己没有爹。
但她不大明白,她的皇祖母为什么现在才突然这么感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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