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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你说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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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厂子我拍下来了。”

“嗯。”刘强倒是没有表现出多么惊喜的样子,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除非殷庆鸿卸磨杀驴,不然一切都会很顺利。不过东西没有到自己手里,还是得悬着心,这会儿确定了倒也是轻松不少。

“是哪家厂子,花了多少钱?”刘强问道。

“厂子叫奉安元宝食品有限公司,花了三百万,厂子规模不小,要是平时怕怕是低于五百万拿不下来,挺值的。”

“元宝?”刘强怔了下,心说不会这么巧吧,“老板叫什么名字?”

“老板是夫妻俩,男的叫元吉,女的叫张宝宝。”

“······”刘强沉默了。

周仁疑惑道:“认识?”

“有些交集。”刘强没有说太多,嘱咐道:“把厂子整顿好后就回来吧,天明食品已经收购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忙。”

“陆天明垮了?太好了!”听到这个消息,周仁很是开心,“这可是双喜临门了吧。”

刘强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笑道:“等你回来开庆功宴。”

“O了个K!”

挂了电话,刘强有些唏嘘,感慨天意弄人。

他过去之后本来要谋划的厂子就是奉安元宝,后来事情搞的有些大,就先一步脱身了。结果到最后,这家厂子还是到了自己手里。

很多人在收购一个企业之后往往会为其改名,不过刘强倒是没有这个爱好。

他觉得原来的名字就挺好的。

奉安元宝,奉安,是凤城的古称。后来多被叫做奉城,奉城奉城的叫多了,最后干脆就改叫了凤城。

而有些墨水的人,还是喜欢管凤城叫奉安。

至于元宝二字就很好理解了,元吉和张宝宝名字里各选了一个字。

从厂子的名字来看,当初他们应该也很恩爱吧。

只是感情到了后来,原来亲密无间的人,竟然视若仇敌。

“这个就是爱情······”刘强喃喃道,“害人的毒药······”

想着,刘强忽然恢复清明,自嘲的笑了笑。

“想多了想多了,看来该休息休息了。”

······

“咱们也该休息休息,享受享受了。”火车上,元吉叫来两份盒饭,递给张宝宝一份,并给她开了一瓶可乐。

张宝宝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绝美的脸蛋上还有一抹化不去的忧愁。

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看着熟悉的城市渐渐远去,心头竟然轻松不少,却又有些失落,仿佛丢掉了什么东西。

“吃吧,这盒饭是在香格里拉打包的,不是火车上买的。”元吉怕她吃不惯火车上的盒饭,特意提前买了精致些的饭食。

知道他的意思,张宝宝摇头笑道:“过去苦的时候,发霉的馒头尚且吃得,还没这么娇气。”

“咱们那么穷过吗?”

“那时候,你很有钱。”

元吉面露尴尬,知道是自己犯浑那两年,整天打骂妻子,不给钱不给吃食,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现在想来,自己那时候真是个混蛋。

“宝宝,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元吉郑重道,“我发誓。”

“谁知道呢。”张宝宝轻笑着,素手托着下巴,仍旧看着窗外。

美人,美景,一时间,元吉竟看的呆了。

此时,在他的眼中,这位自己曾无比嫌弃的妻子,竟是那样美丽,有如初恋十分。

一股愧疚,一份爱意涌现,元吉眉头紧皱,眼皮微微颤抖。

片刻后,他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口朝着小手指咬去。

“啊······”

一声闷哼,吸引了张宝宝的注意,看见鲜血淋漓,赶忙拿手绢把元吉手上断口缠住,急道:“你疯了?这是做什么!”

元吉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白汗,却笑着吐出半截血手指。

“以前我对你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负你。以此断指立誓,若有违誓言,则从身上切下一样东西给你。”

张宝宝此时哪有心思听他说这些,拿手绢给他紧紧缠住断口,然鲜血不止,瞬间就浸红了手绢。

她喊道:“你发的什么疯!捏住伤口,我去找医生!”

或许是运气好吧。

车上刚好有一位外籍医生同乘一节车厢,见状,走过来为元吉简单做了止血工作。

之后委托乘务员到货仓找到托运的手术工具及药物,及时给元吉缝了针消了毒。

“伤口三天去医院换一次药,半月之后就可以拆线,不过这手指,怕是接不上了。”

这车上没有接断指的条件,火车已经启程,距离下一站还有一个小时,早就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不过元吉却不以为意,他摇了摇头说道:“谢谢您的帮助,这手指,却是没必要接的。”

伤治好了,围观的人也慢慢散开了,各自做各自的事,好像也没有影响到什么。

元吉把手指包在血手绢里,用黄油纸包上,说道:“这手指回头我找人做成标本,保持不腐。以后,我元吉定然全心待你,以弥补当初过错。”

“有些错,是弥补不了的。”

“我愿意以一生去弥补。”元吉郑重道,“一生不够,便来生继续偿还。”

张宝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静静的看着窗外风景。元吉也同她一样,静静的看着窗外风景,心也似乎静下一些。

良久,张宝宝忽然道:“我跟他,没有发生过关系。”

“嗯?”元吉愣了下,一时不明所以,随即惊喜道:“真的?”

“嗯。”张宝宝点了点头,“他不愿意。”

此话出口,张宝宝自嘲般的笑了笑,意味复杂。

元吉则没有思考恁多,他只有喜悦。

虽说老婆是他当初犯浑主动推到人家床上的,虽说自己也胡求乱混过。可是迷途知返后,仍然希望无暇,只是已成奢望。

现在张宝宝说没有与他人苟且,不论真假,他都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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