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魏云去世(1 / 2)
他早就知道魏倾心聪明,如今他更是深有体会。魏倾心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极为严肃的开口:“她为何又放过你了?”
既然魏秋月都把他打成那样了,她就在父亲的主意,又怎么可能放弃一个养虫的好地方?
魏云被魏倾心问起这个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是那些虫闻不惯我身上的味儿,我才勉强的捡回了一条命。”
魏倾心听到这,凑近了,闻了闻,除了老鬼给他涂得外伤的药味,父亲的身上还有股极淡的药材味。若是父亲不提起的话,魏倾心也不会刻意的去闻,哪里会闻到他身上还·有股其他的药味儿。
“父亲,你身上药材的味道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魏倾心像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有些激动的开口。
“不是你们……哦,心儿,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味道?”魏云见女儿这么问,还以为是他身上抹的这些外伤药,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又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瓶,不确定的开口。
魏倾心拿过白色的小药瓶,红色的瓶塞,有些眼熟,打开闻了闻。的确是她闻到的味道,一股难闻、刺鼻的味道。
把瓶塞盖住,气味又淡的很。先前还只是觉得眼熟,现在闻过之后,她十分的肯定这不是当时她送给父亲的?
当时她之所以送他这个,还是为了预防有人对他们不利,准备逃生可用的药粉。
没有想到这个东西还间接的救了他一命,要是父亲成为虫毒的床后,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师父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研究出虫毒的解药,可见这毒是真的不好解。
魏倾心猛地想起这小瓶里面的药粉,她还用了小白虫的粪便、还有一些是毒虫、毒药粉制作的,可以说是剧毒,一旦沾上,就算是不能毙命,可也会让人动作变得迟缓,要不了半刻钟就能让人一命呜呼。
制作这个时,她发现她一点都不受这药粉的影响,不管是闻到,还是不小心碰到,她好像都没有事,害得她还以为她做的是不是没有效果?
恰好有只老鼠经过,她才刚刚打开瓶塞,还在跑的老鼠这转了几个圈后,魏倾心就眼睁睁的看着它倒在地上,四只脚还朝前蹬了一下,便没了知觉。
魏倾心还去看了下,小老鼠已经死了。这也就说明她制作的药粉是有用,可是怎么她会没事,而小老鼠却一命呜呼?
难不成是因为她是人,比老鼠大得多,才会不受影响的?小白当时还在罐子里,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后还笑了起来。
似乎是知道她在困扰什么:她之所以没事,那是因为她长期抱着它,它就是解毒用的。
别说这十几种毒药了,就是再多的毒药,她也不会有事!什么毒在小白虫眼里,那都是他的点心,完全可以当糖豆来吃。
额?只是因为抱过小白虫她便百毒不侵了,小白虫你确定你没有在宽慰她?魏倾心明显的不信,可她背着宫羽和师父试吃了好几种毒药。
然后,她一点事都没有,看来她魏倾心还真的是百毒不侵了!
看来,父亲这一次能够侥幸活着,不是因为魏明月心慈手软,而是因为他身上带着的这个药粉,身上的毒性实在是太过的强烈,使得苗疆的虫都不敢再靠近。
魏倾心想明白了前因后果,自然是说了出来,声音淡淡的:“父亲,你知道为何你会被魏明月养的虫所嫌弃不?不是因为明月认出了你,心慈手软,那是因为你身上的这瓶药,不然你早就成了虫毒的床了。”
听完这个,魏云的脸色煞白,亲眼目睹虫毒怎么霸占人的身体,又怎么从人的身体里出来的魏云,心中有些庆幸,幸好女儿给了他这个啊。
眼见他脸色苍白,魏倾心又安慰了几句,这才和宫羽走了出去。抬眼,天已经大亮,魏倾心一夜未睡,脸色有些苍白:“相公,你去休息会吧,我想先去找师父。”
父亲想离开,她想去问问师父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死去,又活过来?和宫羽说完,便疲惫的转身,宫羽则一把拉过她,把人抱着回了庆芳殿:“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你也不该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刚刚才有孕,就这么奔波,实在是有些对孩子不负责。
宫羽边说,边走,语气不容拒绝。魏倾心仰着头,想说什么,自是被宫羽严肃的表情吓得不敢再说,她实在是太累了,眼才刚刚闭上,很快就听到她平稳的呼吸……
元德帝二年,正月初一这日战王府安静得连话都不敢大声的说。
秀玉眼见正午,蹑手蹑脚的打开庆芳殿的门,眼见战王搂着小姐还在睡时,她又小声的把门给带上。
刚刚出来,就碰到暗夜出现在她的身后,还来不及惊呼出声,暗夜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喂,这是给你的!”
说完,把东西丢给她,人就消失不见了。秀玉惊魂未定,拿着手里的盒子,好久才回神,低着头看了眼手中的盒子,不解的打开。
一盒粉嫩粉嫩的胭脂,香味扑鼻的迎来,竟然是她喜欢的蜜桃香气。看到这,秀玉微微的笑着,这个冰块竟然会送人礼物了,想想就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
秀玉脸红的收好,又回到她的房间,放好盒子,这才看到昨儿收到的礼物,她有些为难的想,一盒她心仪的首饰,一盒是她喜欢的蜜桃胭脂?
明明是礼物,秀玉就好像看到了那两个人站在她的面前问她:秀玉,你到底要和谁在一起?是啊,她该和谁在一起呢。
魏倾心是申时才醒的,看了眼身侧空空如也的位子,宫羽怕是早就醒了。那个人也是,起来也不叫醒她,而她也没有想到她这一睡竟会睡这么久。
起身,穿了件喜庆的衣裙,走到了魏云的院子里。还未走近,便听到父亲那压抑的声音:“战王,大过年的,就办丧事不好吧?”
虽然他也想离开,可正月里就办丧事,多少有些不吉利。何况这还不是他的家,魏云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魏倾心大步的走了进来,细问之下,便点头同意了宫羽的计划:“父亲,你就听宫羽和师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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