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沙丘离宫的故事(1 / 2)
不一会的功夫,董卓、叶天穿过了军营,终于来到了董卓的中军帅帐。
两人带着的校尉以上的将校依照品秩高低,排好队列,分别跟着两人进入帐中。
他们要商议接下去对于广宗城的战事。
剩下的没有达到的将校则各自散去带领士兵安营扎寨,准备养精蓄锐。
这次叶天带兵到达广宗城下带来了一百二十万左右的士兵,步兵,骑兵都不少。
扎营驻寨是行军的要事,当然不能马虎。
不过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此事,因为董卓已经提前给他们找好了地方。
在一个将领的带领下,汉军前去筑营,是在广宗城原本就有的的汉军营垒之后。
先前卢植在攻打广宗城的时候,采用的就是广筑营寨之计谋。
他在黄巾军城外的营垒外筑造起了连绵的土山,挖出了深深的壕沟,以围困之。
这是传统的攻城办法,看似简单,却是一个大杀器。
一般这一种手段一旦使出,再坚固的城池也会迟早被耗尽,被攻克。
只是土山、沟堑等这些工事刚筑凿成不久,卢植就被槛送京师了。
事实证明,卢植建立土山、沟堑以进行阻挡贼军还是很有效的。
就算是先前董卓败给了张角。城中的黄巾军也没有能够从城中突围出来。
而这和卢植之前所修建的防守设施也是不儛关系的。
汉军驻扎只需要在卢植原本就有的营垒之后继续修筑营帐设施就行。
这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军议散去之后,叶天回到了自己的军营之内。
指挥着麾下的士兵们,开始安营扎寨,建造望楼,栅栏等物。
到了夜晚,叶天没有入睡,而爬上了望楼吹风。
他缓缓来到了一旁之前搭建的望楼之上,来到了楼顶。
高处凉风阵阵,颇为凉爽。
他扶住望楼的护栏,开始远望远处的广宗城。
深黑的夜空下,远处的广宗城内有点点火光。
近处连绵的汉军营地中也是火光点点。
远远望之,仿佛乃是倒挂的星河。
广宗东临清河,其余三面都是旷野。
远望之,城墙高耸,全是如同蚂蚁一样的黄巾军守卫部队。
除了城上守卒,城外并有黄巾军的营垒,在城外连绵不断,与城中成掎角之势。
显然张角也是懂得守城必守野的道理。
除了城内的大股守军外。
在广宗城的城外,张角也驻扎了不少的人马,并没有采取坚守孤城的战略。
叶天略微思索猜测了一番,心想张角这么做大致是因为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所谓的守城必守野,广宗城的战略位置突出,不能轻易的放弃。
对于这种军事重镇,敌我双方都是无比的看重,在此地部署的兵力自然也就不在少数。
在兵力大致持平的情况下,守城的一方是不能死守城中的。
死守城中只会使得战争的主动权落到了攻城一方的手中。
二也是因为广宗城其实并非巨鹿郡的郡级主城,虽然是一座军事重城,十分坚固。
但是城池没有那么的大,比起他们之前攻打的濮阳城论起城池的规模来说要小上许多了。
要是将士兵全部放在广宗城之内,也是有点放不下的。
遥遥望着远处高耸的广宗城,叶天心中却是一片汹涌澎湃之感,
从徐州出来之后,他来到了关东之后,他便率人皇镇士兵们一路拼杀,
为的就是来到这广宗城之下和张角来一次最后的决战。
而这一场的决战,恐怕时间也是快了。
“我带着大军从徐州出来之后,走颍川,战长社,击汝南,定东郡,这一路上拼杀不断。
一路也算是战功赫赫,十分不凡了。
不过看起来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广宗城才是最为的重要,也是最后的目标。
这广宗之战要是胜了,也就彻底宣告了黄巾阵营的失败。
要是败了,之前的所有功劳也不过是白搭罢了,怕是要和董卓一样带罪入洛阳了,
和张角的决战,将决定这一次黄巾之乱的最终结局!
只是也不知道这一场仗能不能够拿下来。”
叶天看着远处坚固的广宗城和城外连绵不绝,人数无数的黄巾军营地,心中暗暗想到。
要知道,就连董卓这样的顶级猛人都败在了张角的手中。
董卓可是有无比强悍的飞熊军,一样败在了张角的手中,也可以看出张角的厉害之处了,
有前世之内的经验,叶天很是清楚张角的无尽恐怖之处。
张角走的乃是神话世界之内,炼魂一脉的修炼一路,他的修为是黄巾教之内最为恐怖的存在,已经是超凡入圣,达到了可以凝聚元神的地步。
张角可以施展天地级别的禁忌法术,一举一动,都是可以驱雷掣电,威力无穷。
不说广宗城附近驻扎的千万人物的黄巾军。
光是有张角存在,此战就绝对不会太简单。
正当叶天在望楼之上远眺远处的广宗城思考时。
身边却有一声清冷声音传了过来:“主公,怎么你也没有睡下?”
叶天扭过头来一看,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军师郭嘉。
此刻的郭嘉慢慢从望楼的楼梯上走了上去,缓缓站定。
他手中握着望楼的栏杆,和叶天并肩,同时远眺望远处高耸坚固的广宗城。
远处,月明星稀,只有一点点时明时暗的灯火,不时在黑夜中闪动。
其中有的是来自于汉军营地之中的,也的则来自于黄巾军中的营垒和城墙之处。
那一点点灯火或密或疏,在旷远星夜之下构造成了一副颇有些美感的画卷,
郭嘉身穿着一身纯白色儒袍,虽然不是很华贵,但是洗得干干净净,让人看上去十分的舒服。
他的眉宇平直,黑幽幽的眸子深邃中透露着淡淡的精芒,这是修炼精神力到了极高境界的体现。
此时郭嘉细抿着嘴唇,看着叶天,倒是显得很精神。
当初刚和郭嘉面之时,他还是一个面色苍白,似乎一阵风就能够吹倒的虚弱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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