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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挑拨 将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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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后改)

……

“哦,好!可……那你呢?”

贺弘文先是呆呆地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不过,须臾间,他却又是回过神来,担心起了盛长权。

“七弟弟,你……你这是要出去吗?”

看着盛长权不断远眺的模样,贺弘文忽然间就是明白了盛长权的打算,知道他这是要出去。

“呵呵!”

“弘文哥哥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乱来的!”

盛长权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向着贺弘文保证,道:“你先去老太太她们那里,我过会儿就过去!”

“不行,你不能下……”

“好了,弘文哥哥,你就先去吧!”

盛长权不想再听到贺弘文说话,索性直接就一把拉住了对方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其推了出去。

“弘文哥哥,老太太她们年纪都大了,你快去照顾下吧!”

“可千万别让她们老人家久等了!”

盛长权对着贺弘文摆了摆手,直接示意着他离开。

“这……唉!”

贺弘文没法子可想,到最后也只能是不断地叮嘱着。

“那……那七弟弟,你可得小心啊!”

“你定要躲在王伯他们的后面,可千万不能冲在最前面啊……”

“……”

贺弘文不愧是个“知心大哥”,竟是说了许许多多要注意的点儿。

而且,还一个都没重复过。

“好了,知道了,弘文哥哥!”

站在门口的盛长权乖觉地点了点头,冲着远处的贺弘文挥了挥手,保证着。

良久。

直到贺弘文将他所能想到的词儿全都说尽了之后,他方才是极其担忧地离开了,去了老太太她们的船舱里。

“走!”

眼见贺弘文的身影逐渐消失了之后,盛长权方才是对着门外的家丁吩咐了一句。

“老樊,咱们快些下去!”

“我倒要看看这些人的成色究竟怎么样?”

说着,盛长权的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厉色。

他回过头来,径自换了一身黑衣,而后取过放在床底下的一柄腰带,将其缠在了腰间。

“是,少爷!”

门口处的家丁,也就是老樊,在听到盛长权这个命令后,当即就是抱拳应了一声。

老樊姓樊,叫樊一恭,和徐长卿一样,都是属于勇毅候府的后人。

不过,樊一恭与徐长卿不同的则是,教导他本事的人,并不是他的祖父,而是他的师傅。

樊一恭是老勇毅候府老兵里,一个叫做樊勇的老人,收下来的徒弟,算是收养了他,让他继承樊勇的衣钵,传承樊家的香火。

樊一恭模样普通,就是个大众脸,混在人群里一点儿也不突出,同时,他的个子倒是高高的,也瘦瘦的,身子看起来不怎么强壮,仿佛就跟个普通人一样。

但是,盛长权却是知道对方的底细,晓得他的真正实力。

别的不说,就拿他和徐长卿相比较的话,怕是他们二者的武艺都是不相上下的。

不过,这也只是单纯的比武,若当真是生死对决的话,那盛长权敢保证,能活到最后的,定然是这樊一恭。

因为,樊一恭的经验更多,心更狠!

换句话说,这樊一恭就是个心狠手黑的老阴比。

另外说一句,樊一恭年纪颇大,比徐长卿都要大上八九岁,实则也算是徐长卿的师叔辈。

“走!”

眼下,情况紧急,盛长权也没有多说,只是大跨步地就往前走去,准备去到二层看看情况。

身后,樊一恭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悄无声息地跟在盛长权的身后,贴身跟着。

看样子,这是在保护着他。

……

此刻,画舫船的二层甲板上,众人全都是围在了一起。

而当盛长权悄悄地挤进人群里时,他发现,船行的人似乎是包围成了一个圈,将里面的一人给死死地围住了。

而在中间站着的那个人倒是一脸的无所谓,甚至,还有恃无恐地对着四周东张西望,仿佛他不是来做事的,而是旅行观光的。

“这是水匪的人?”

盛长权找到一早就混在人群里的徐长卿,小声地开口问道。

“啊?少爷!”

在看见盛长权的时候,徐长卿倒是有些吃惊。

不过,他毕竟不是贺弘文那种“弱男子”,神经坚韧的徐长卿很快就是恢复了过来,转身向着盛长权行了一礼。

“好了,别弄这些俗礼了!”

“快说说他是谁?”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盛长权对着徐长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

“少爷,您猜的不错!”

徐长卿“憨厚”一笑,索性就对着盛长权抱了抱拳,而后小声地回道:“他呀,就是那镰刀帮派过来的使者。”

“说是要专门过来收银子的!”

徐长卿的眼睛很是不屑地瞥着场中被包围着的镰刀帮使者,语气轻蔑地道:“不过,我看他手上的功夫也就那么着,根本就没什么本事!”

“估计,也就是嘴皮子、脸皮子厉害,旁的,都是稀松寻常得很!”

“嗯。”

盛长权没有全信,也没有不信,只是他没有搭理徐长卿,而是睁开自己的眼睛仔细地看着,准备搞清楚对方究竟是要做什么。

……

“什么?”

“这银子涨了?”

王伯的脸色忽然就变得很难看!

“你们镰刀帮难道就是这么做事的?”

王伯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使者,一脸的愤怒。

瞧着他暗自克制却依旧是不断跳动的青筋,众人不由开始担心王伯他老人家一时忍不住,直接把那家伙给宰了!

“嘿嘿!”

“王老大,这事儿你有气也别冲着我使啊!”

“银子的事儿,可不是我一个做小弟的就能决定啊!”

这使者嬉皮笑脸地怪叫几声,开口道:“这事儿,是我们大当家定下的!”

“该收多少,能收多少,也都是那些大人们决定的,与我们这些小卒子无关啊!”

使者很是为自己叫屈。

“而且,也不只是我们一家,我听说啊,这条水路上的所有势力可都是提高了过路费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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