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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偿还给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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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站在这里作甚?”顾二郎明知故问地问王芷怡。

王芷怡性傲,一直不甘在扶萱跟前败落,即使在成婚后,她对谢湛的执念一时半会未曾散掉,虽然面对顾二郎时维持端庄优雅,将家宅打理地有条不紊,但因为对郎君缺少真心,偶尔也会露出本性中的冷漠,与郎君相处更重以礼相待,不重情调,对郎君而言,不时便有些无趣了。

当下被那二人无视又丢下,王芷怡心中愤怒、迷茫又乱糟糟,面对丈夫明知故问,她脸色更加不好,只冷淡回:“这就回去。”

她转身朝自己的席位走,落座,抬眸,看到空空的谢湛与扶萱的位置,回想方才郎情妾意的一唱一和,心口酸涩难平。

她不愿承认,但她现在不得不想,谢湛是如此喜爱那位女郎,以至于,能抛却心中高傲,在旁人跟前极为自然地将爱意宣之于口,那是怎样的情意啊。

不提情意,便只说别的那些。

她已为人妇,尝情识欲,已知郎君在房中之趣之好。她与顾二郎因家族联姻结合,但她对他并不欢喜,顾二郎虽持着世家郎君身份婚前并无妾室,但身子文弱,偶尔还得服用药物来助兴……

反观谢六郎,其白衣飘飘肃肃时尚且一身不掩其流畅完美身形,身高腿长,宽肩劲腰,能文善武,相貌出尘,如若在房中,衣衫褪却,展现精瘦腰腹时……

王芷怡越想越气愤不已,后悔不已。

她就该在逐泉山庄时办成功的!以谢六郎的性子,他定然会事后对她负责任,毕竟她是王家嫡女,又得谢夫人全心维护,也好过当下,与一位哪哪都低人一等甚至几等的郎君日夜相对。

王芷怡心中咬牙切齿,并不看身旁一直揣摩她表情的顾二郎,因愤怒蒙蔽心智,吐火般的怒眼盯视宴厅大门,脑中回想方才一出门谢湛就搂了扶萱腰的动作,不由开始勾勒那二人外出后的行为——

相拥、相吻、甚至……于偏僻处相好。

王芷怡头脑发胀,盯视的眼神用力,脸色变白,眼眶变红,满心的羞耻感、愤怒感、后悔感蜂拥而至。

在王芷怡因恨失了理智时,另厢的一个更衣间中,有位郎君同样没了理智。

扶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被人连拉带拽地推进了这褊狭之地来的,狭窄的舱房甫一关上门,她便被郎君紧紧拥入怀中,与他热烈亲吻,背后是木制墙壁,身侧并无一盏灯火照明,只能从门缝中看到外面投进的不算明亮的微弱光线。

半晌后,被亲到头脑混沌,身子发麻,裙裾倏尔被人一掀,扶萱睁眼惊呼:“六郎!”

“叫‘长珩哥哥’。”谢湛鼻尖与她的相抵,在黑暗中看她眼睛,将灼热的鼻中气息往她脸上扑,故作埋怨:“将将才说过无论怎样你皆愿意,转眼就食言。”

扶萱被他掐地身子一抖,推他双肩,“不不!我不要在这!回去好不好?”

自打她唤他“长珩哥哥”后,这位郎君再不爱她唤着六郎求饶了,回回要她声嘶力竭地喊长珩哥哥才作数,以他现在的呼吸速度,放肆的模样,他要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扶萱眼睫不安地颤抖,仰视谢湛时眼中因亲吻沾着泪意,湿漉漉的,可怜巴巴的,看地谢湛按捺不住心中情绪,他“啧”一声,语调戏谑:“有人方才在岸上那么放肆地所作所为,难不成不需负责么?”

扶萱一滞,继续推他,“我、我只是做戏啊!没想真怎么你。”

谢湛轻佻地笑,“哦,只准你挑起战事,不准我积极应战?来而不往非礼也,长珩哥哥也只是做做戏而已,真的。”

话毕,他就依葫芦画瓢,修长指骨“回馈”扶萱。

真不真的,不过是他口中之语。某些时候,郎君的嘴不过是骗人的鬼,说一套做一套,许是天下男人的本性。

“唔——”

扶萱心脏欲从嗓子眼跃出,闻他身上熟悉不已的好闻的雪松冷香,她头脑发昏,双手连连拍打对方胳膊,“外头有人啊,隔壁不远就是宴厅,你要不要脸?你、你怎么就突然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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