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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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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我见多了大街上像苏北我一样的流浪汉,但他们不止身子在流浪,连灵魂也在流浪;他们整日的神经兮兮,慌慌张张,宛若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他们不得安定和安宁。苏北我前两天就遇到一位流浪汉,他灰头土脸,他神志不清,他像苍蝇一样闻着烤肉味而来,他表现的放佛‘失孤’了一样神经不得放松;苏北我认为他们才是真正的流浪汉......苏北我从未承认自己是在流浪,除非苏北我灵魂归无定所。”

“苏北我认为读书的伟大之处正在于此,它带给人无尽的精神乐趣、教人明事明理、教人活好一生,它还帮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它不仅能帮人改变精神面貌,还能帮人改变肉体面貌,它还可以检验人的灵魂是否完好,是否还在流浪......”

苏北我讲到此处时,皮囊带有香气的妇女青蚨贸然插话道,“苏北大哥讲得一点没错,他偏爱读书,爱书如命。”说着便拿起一本书显摆似的给大家看。此时,苏北我扭头回去,发现苏北我的几摞旧书早已给屋里的几人翻开了,他们将书一本本弄散开来,苏北我不晓得他们是在里面查找何物,亦或者寻找黄金屋也未可知。

“苏北我无需刻意证明自己热爱读书,热爱读书是苏北我自己的事,苏北我乐意如此。”苏北我说着便转过身盘问正在翻书找物的他们,说,“你们也爱读书吗?”

“不,不,不,”其中一位身材圆滚滚的戴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士慌张地说,“我不读书的,我从来不读书;我只是好奇您苏北大叔而已,我好奇您是怎么红来着,我看您屋子里破破烂烂的,只有书是新的,还摆放的整整齐齐;您屋子里就除了书能碰,其余东西脏的根本没法下手,所以我才翻开书看的,我本来不看书的......”该男子最后客气地说他佩服苏北我的书多,多的就像他家的甜甜圈一样;他说他只喜欢吃甜甜圈,他家正是开甜品店来着。

“甜甜圈苏北我是吃过的,”苏北我对他说,“前两天有个叫孔方兄的男子给苏北我的,吃起来还不赖。但第二天有个叫邓通的小伙子又给苏北我带来甜甜圈,这时,苏北我就不想吃了,苏北我吃伤了,然后就再也不想......苏北我只要看到甜甜圈就想吐,正是这种感觉。”苏北我前两天就遇到一位流浪汉,他灰头土脸,他神志不清,他像苍蝇一样闻着烤肉味而来,他表现的放佛‘失孤’了一样神经不得放松;苏北我认为他们才是真正的流浪汉......苏北我从未承认自己是在流浪,除非苏北我灵魂归无定所。”

“那您一定是吃多了......您也可能是着凉了......”该男子得意地解释道,“不过,我家的甜甜圈您一定吃得惯,您要不要......”

“不,不必了!”苏北我摇摇头说,随即感到此前两天吞进去的还完好无损地硬生生压在胃袋里。青蚨跟着紧随苏北我出了屋子,还学着苏北我也蹲将下来,青蚨用仰视的异样的眼光瞧着苏北我,瞧的苏北我怪难以为情的;不过,却也无形中又给苏北我注入了一股精神上的力量。

苏北我接着便不再好奇该男子是否与苏北我一样热爱读书。苏北我接着关于热爱捡垃圾一事粗略谈了几句。苏北我说,“捡垃圾也是苏北我平生最得意之事。苏北我生而爱垃圾,或者说苏北我生而爱那些二手物件,因为苏北我自幼家境贫寒,看到别人扔的废旧物就想捡来据为己有,苏北罢不能......不过后来,苏北我通过捡垃圾一事发现垃圾归类是何等重要。垃圾归类可以帮助人类......避免......便于......减少......节约......变......为宝......”

如此这般,当苏北我陶然忘情地侃侃而谈时,大家像记者专业户一样一个劲儿用手机拍照,录像,压根儿停不下来。

事实上,当苏北我接下来讲述自己如何垃圾归类时,大家就开始变得索然无味了。大家有的停下来把玩手机,有的接打电话,有的将手机悬挂在脖子上东张西望;此时,苏北我适才意识到苏北我的捡垃圾故事满足不了大家的好奇心。同时,苏北我还担怕大家对苏北我的好奇心就此戛然而止。

苏北我莫名为此担忧时,叫青蚨的皮囊带香气的妇女突然站起身来,她极其礼貌地建议大家站在铁皮屋前的空地上,她说,“这里太挤了,大家不妨站外面去,好让我们的流浪大叔施展才略......”

随即,大家应声主动让出一条小道。苏北我下意识沿着小道出了铁皮屋。

苏北我来至一棵四季常青的棕树下,苏北我像往常一样倚着树干蹲了下来。青蚨跟着紧随苏北我出了屋子,还学着苏北我也蹲将下来,青蚨用仰视的异样的眼光瞧着苏北我,瞧的苏北我怪难以为情的;不过,却也无形中又给苏北我注入了一股精神上的力量。接着,青蚨将手里的书递给苏北我,并初次示意苏北我翻开来假意阅读(像蓄意要求似的);苏北我接过书无由然照办不误。

苏北我随意翻转几页,无意抬起头来,苏北我发现一男子肩扛大摄像机,十分惹眼地对准苏北我和青蚨;该男子不知是在拍照还是录像来着,样子甚是专业;该男子煞有介事地对焦了几分钟后,适才让镜头从苏北我身上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苏北我瞧不惯青蚨动不动就将一张笑开了花的脸伸展过来。大抵是因青蚨那张仿似‘姨母笑’的脸曾给苏北我留下过难以释怀的印记,给苏北我的良心以阴郁的暴击,苏北我难免不从其脸上回忆起情窦初之年的一段旧往来。

期间,青蚨对着镜头像喇叭花一样微笑开来,微笑一阵子后,接着又转为剪刀手,又嘻嘻哈哈地微笑一阵子,笑完后又将身子故意凑近苏北我脏兮兮的外袍,又是一阵子陶然忘我的笑,痴痴的笑,笑里藏刀的笑。

该男子拍摄完毕后,未及青蚨请示,便主动凑近青蚨,将摄像机画面逐一点开使其过目。此时,苏北我恍然意识到青蚨并非单枪匹马,青蚨还有所谓的随从。

接下来大家便像拍戏一样一个接一个儿拍,不厌其烦地拍,跟苏北我又是合影又是录视频的,从未停下来过。苏北我每次不得不露个笑脸出来,苏北我笑多了唯觉脸上肌肉僵硬难受。大家录视频时,青蚨总会刻意凑过来露露脸,并不忘将自己的招牌剪刀手也露出来亮个相;每当青蚨闯入镜头时,苏北我便略显尴尬,苏北我脸上一下就失了笑意,宛若奔丧归来的;进而,苏北我的‘死尸脸’无疑便与青蚨的‘春光脸’唱起反调来。

苏北我瞧不惯青蚨动不动就将一张笑开了花的脸伸展过来。大抵是因青蚨那张仿似‘姨母笑’的脸曾给苏北我留下过难以释怀的印记,给苏北我的良心以阴郁的暴击,苏北我难免不从其脸上回忆起情窦初之年的一段旧往来。

苏北我前两天就遇到一位流浪汉,他灰头土脸,他神志不清,他像苍蝇一样闻着烤肉味而来,他表现的放佛‘失孤’了一样神经不得放松;苏北我认为他们才是真正的流浪汉......苏北我从未承认自己的话是在流浪,除非苏北我灵魂归无定所。”

苏北我记得曾因一时好奇竟兀自趁叔母(极其通情达理的叔母,对苏北我可是爱若亲子)不在家而翻动抽屉,苏北我从一堆杂物中翻弄出十余件小‘宝贝’,苏北我记得大概有指甲刀、耳屎勺、旧印章,水果刀等小物件。

苏北我从中筛选半晌,选出一件极其‘保险’的旧印章来,其余则物归原位。苏北我选定后慌忙揣进兜里,不劳而获的感觉固然使苏北我得意忘形。。。。。。。。

岂料,便在此忘形之际,慈祥的叔母宛若活死人一般猛然从床榻上直起上半身来;叔母目睹苏北我作案的全部细节,以及苏北我丑陋的得胜神气来。。。。。。。

顿时,苏北我慌忙为自己强辩道,“旧印章,无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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