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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757.全是套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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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镜所乘的飞机从上京起飞,先到西海岸的西雅图,然后经转机再到北卡罗来纳州的达勒姆。

这次他又和西弗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说是会第一时间来WDC帮忙,但在机场却虚晃一枪,买的是另一张机票,去了另一件工作的目的地:杜克大学。

比起米国人的安危,祁镜肯定更担心自己的,早点拿到杜克大学的证据也能让自己手里多一张后手底牌。以后万一触了米国的逆鳞,也就只有这笔上亿的罚款才可能成为谈判交易的筹码。

至于找到病原体,并且救下WDC数万米国人的性命?

先不说祁镜到底有没有本事找到病原体,即使真的找到了,那最多让祁镜成为所谓的自由主义下的“英雄”。但英雄的头衔就只是个头衔而已,最多算得上是给白宫续命的一个工具,甚至都不能让他获得最起码的安全。

权衡利弊后,他还是选了达勒姆。

作为世界的知名学府,这儿无疑是所有人学习与科研的圣地。尤其是所属的医学院系,更是常年处在米国前五,世界前二十的位置,大量的生物医学实验室就已经说明了这所大学在生物医学领域的强悍实力。

“嗯,我知道我们的医学院很优秀。”

一位满头金发的中年妇人看了眼面前的祁镜,帮他另起了一个开头:“所以佩罗先生,你这次来我们杜克大学是想......”

“我以前在北卡罗莱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医学实验室工作,做的就是肺癌相关研究,对肺部疾病非常了解。之后去了NIAID的免疫学实验室,主要还是研究的肿瘤的免疫应答、逃逸和抵抗,其中肺癌相关的实验就是我的专长。”

祁镜扶了扶刚给鼻梁准备好的一副平光眼镜,很自信地说道:“听说贵院肺部医学实验室非常有名,我希望能来这儿工作。”

“你说的是福斯特实验室?”

“对对对,福斯特肺病医学实验室。”祁镜点头说道,“这儿的学习氛围和科研产出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顶尖的。”

妇人看着刚才祁镜进门时递来的毕业证书和工作履历,不得不承认确实非常优秀。但越是优秀,她越要防着点,白纸黑字上写的东西未必是真的,还是需要一些必要的验证才对。

趁着和祁镜闲聊的功夫,她随手打开了NIAID的网页,在科研员工栏里很快就找到了“佩罗”的名字。点开后的照片确实是面前这位年轻人的样子,介绍也符合他的说辞。

妇人又依样画葫芦找了北卡大学的网页。

只不过大学里只有教职员列表,并没有实验室科研员工名单供别人查看。

她只能从手机里找到对方人事部主任的手机号,发了条消息过去。北卡的教堂山分校和杜克大学都在北卡罗来纳,彼此之间本来就多有合作,所以在这方面一直都有协查。

【帮忙找个人,以前在你们的生物医学实验室里工作,叫佩罗,主业是肺癌方面的实验研究】

发完消息后,妇人把手机放到一旁,笑着对祁镜说道:“你的履历非常漂亮,北卡毕业,又有在NIAID的工作经验,我这儿一直欢迎你这样的人才,履历上没什么问题。

不过人事科只管履历审核,最后能不能录取主要还是得看福斯特实验室的负责人肯不肯要你。毕竟是他们要用人,我这个人事科只是做个初筛罢了。”

“没问题,只要您这儿通过就行。”祁镜起身说道,“接下去我会去实验室找负责人的。”

大家都是过来人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北卡那儿的短信也在这时候发了过来:【他是我们这儿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好像就去了NIAID工作】

妇人看了眼刚收到的短信,意识到自己这儿流程走完了,就从抽屉里抽出一张表格,和简历一起递给了他:“填一下表,然后带着简历一起去吧。听说今天福斯特教授正巧会来,你有这么棒的履历,我觉得不会有太大问题。”

......

离开人事办公室,祁镜顺手拿了份学校地图,便匆匆下了楼。

杜克大学不愧是世界闻名的研究型大学,比起普通高校,这儿的硕士和博士人数远高于本科。院区里到处可见各类实验室和研究机构,路上走的年轻人往往都需要在这些机构和实验室里每天工作9个小时,同时完成自己的科研和毕业论文。

真正诠释了什么才是“博士遍地走,硕士不如狗”。

全球前1%的“高引用”研究员名单里,杜克大学就有32位教授入选,位列全球第四,仅次于哈佛、斯坦福以及加州伯克利分校。

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滋生出了大量的学术不端时间。精巧的数据造假、不留痕迹的抄袭等行为虽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但它们所带来的高收益也是客观存在的,令不少人趋之若鹜。

那位波茨·康德应该就是尝到了甜头后,才开始乐此不疲的吧。

祁镜走在路上,看着手机里躺着的好几条西弗打来的未接来电,实在有些不忍心,便回了条消息过去:【我人在杜克大学,有事儿要做,过几天再去WDC】

祁镜是米国时间7月11日的傍晚到的达勒姆。

WDC白宫的新闻发布会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经过H1N1之后,大多数人的心态早已经发生了变化,市民们对这次yi情也没有太多的关心。再加上zf刻意隐瞒了已经获得的死亡率数据,造成一种感染扩散并不快,死亡率不是很高的假象。

这只是信息不对称后产生的假象,倒不是他们刻意造成的。但遮遮掩掩什么都不能说的做法,结合之前H1N1的防范手段,确实起到了一些反效果。

现在卫生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可祁镜对这些依然没办法代入感情,想到前些年在那些国家的所见所闻,现在就权当看戏了。

并不说祁镜不想帮忙,相反,对于米国卫生系统都没法界定的未知病原体,他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未知就代表了危险,祁镜还没有真的无私到“医学无国界”的地步。

在考虑杜克大学这件事儿后,这个忙在祁镜眼里的优先级就非常低了。

所以下飞机的时候祁镜没主动打电话去找西弗,甚至进酒店后也依然关着手机在城里好好休息了一晚,倒完时差才来的杜克大学。

现在是米国时间7月12日上午九点,手机已经关机了整整30个小时。看着发了疯找自己的西弗,祁镜也不好意思再玩消失了。

发送的这条短信很快就引来了西弗的电话,一看WDC的区号和熟悉的电话号码,祁镜马上就接了起来:“喂,西弗所长,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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