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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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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读者的提醒,我也觉得我写的确实有些乱,所以想等到周末,好好整理一下大纲,修一下文。)

(后面的文很可能都不是更新,都是修改和填补。)

(实在不好意思,追更的各位,虽然还不知道有没有追更,但还是要文章一开头就提醒,免得浪费各位时间。)

(以下是接的上一章,我写的旧文。)

“并非自谦,乃是有比蒋某更合适之人,蒋某实在是不好厚着脸皮抢了这面见大将军的机会。”

“哦?是谁。”听到蒋三口中的更合适之人,许言之来了兴趣。新笔趣阁

看着许言之有心思听,蒋三在心里默默对自己坑的兄弟感到愧疚的同时,嘴上却是毫不耽误。

“此人乃是,黑水岩的校尉赵一舟,前些时日击退南戎贼子,也多归功于他。”

提到赵一舟这个名字,在场之人莫不是面面相觑,此人没有任何家族背景,无爹无娘,孤儿一个,听说是要饭长大的。

年纪大些,有了一把子力气,做过很多累活儿,但是还是吃不饱饭,便来西北道从军了。

这样的身世,其实在军营里很是常见。

但是不常见之处,此人勇猛非凡,总是有独到的谋略之才,更是常常在战役里脱颖而出,也就因此他成了西北道最年轻还没有任何家族背景的校尉。

“他啊。”许言之摸着胡子,一笑,“确实很不错。”

看见事情差不多成了,蒋三抬着脸笑的真诚,“嘿嘿,许将军英明。”

“他是不错,但是你也别高兴太早,你还是得去。”

许言之怎么不懂蒋三这小子不想去的心思,但是光是勇猛厉害的人去是不够的,去荆州府接李煦的人之中还需得有身份,拿得出脸面之人,才算是全了荆州府的贵重。

虽然许言之很不屑这样的规矩礼数,但是阶级规矩森严,普通身份之人给李煦提鞋都是不配的。

他若真只派个赵一舟去,大夏的那些文官的唾沫星子足以淹死他。

许言之的话让蒋三急着反驳,咬了舌头,现下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

“都,都,有赵校尉了,许许许,将军,您,还,派派派蒋某去做什什什,么。”

“赵校尉出身太低,不足以领头接大将军,由你领头,他做副手就好。”

“啊?许许许许,将······”

蒋三还想挽救一下,但是这次轮到许言之不耐烦啊的挥了挥手,打断了蒋三这个大舌头,“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们都出去吧。”

蒋三对于许言之这样的安排很郁闷,但是此刻相较于他的郁闷,他得前去黑水岩挽救一下自己的小命。

他在自己的箱子里鼓弄着,摸索着,良久掏出了两瓶从家中带来的好酒,小心的用麻布裹起来,系在背上便出门一个跨步上了黑马。

“三儿,一路保重,愿你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才出门,刘瓜这丧门星就是一个正经抱拳,脸色沉重,好像说的他蒋三就要去赴死似的。

蒋三勒着缰绳,对着刘瓜就是一口唾沫,“呸,滚滚滚,别他娘的咒我,小五儿脾性好着呢。”

骂完,蒋三就策马出去了,但是身后刘瓜的大笑还是萦绕在耳。他真想转回去抽他,但是此刻不是时候,回来再抽吧。

黑水岩离许将军的营地并不远,路过一个边关小镇,再前走翻过一个小山丘,骑马只需半个时辰就到了。

没一会儿,就看见了隐在山峦中足有百里的黑水岩营地,营地的最外层是塔楼,上面是随时准备防守的弓箭手,而下面的围墙边则是待命的步兵,严密防守,一个蚊子也别想随便出入。

为了防止误伤,还有几里远的时候,蒋三就掏出了自己怀中的令牌,抬起手将令牌给塔楼守备军看。

守备军中常有视力极其出彩之人,他们便会被安排在塔楼观察四周,以防敌情,这便叫勘察兵。

蒋三常来黑水岩,已经是极其的脸熟,令牌倒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勘察兵略微一扫他的脸就知开门否。

顺利的进了大门,又走了一会儿,就进了防界线,这里已经不允许骑马,蒋三背着酒翻身下马步行绕过驻扎地,往赵一舟的住处走。

因为才下了雨,地上的干泥已经变成了稀泥,一脚就是一个脚印,等到了赵一舟的破门方蒋三的皮靴已经满是污渍。

他嫌弃的对着石砖蹭了蹭,这引来了外头划拳的军汉的注意,他们大笑的同时纷纷向他打招呼,这也致使蒋三还没到赵一舟门前,便已经知道他来了。

“今日怎的有空来找我?”正在磨刀的赵一舟背对着蒋三问道。

光是听到磨刀声蒋三就咽了口唾沫,他一时没敢进去,探着头往赵一舟的破房子里面望了望。

还是那般破旧简单。

四面土墙,上面除了挂着蓑衣斗笠,便是刀剑,而家具则是一张破木桌子带着几个小木凳,土炕上就是几床褥子,旁侧不远是个木盆和破了几个洞的抹布,那是拿来擦脸和擦脚的···

“嘶,得了两壶好酒,无人对饮,便来找你了。”胡扯一通,毫不脸红的蒋三进屋坐到了小凳上,解开背上的酒,故作轻松到,“你这校尉当这么久了,怎的还是穷的这么厉害?”

“近些年时局紧张,朝廷粮草能发放,能有口饭吃已然不错,谈什么富裕,更何况外头皆是饥荒饿殍,我们当兵过的这种生活已然是不错的了。”说话间,赵一舟停了停磨刀的手,一脚踏到门边借着屋檐水洗了洗双手,拎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擦了擦嘴边的酒渍,坐在门边,无声的笑了笑,“更何况,还能喝着这价值千金的好酒。”

闻言,蒋三心中一时间有些五味杂成,但不容他多想,赵一舟再次出口的话,让他很心虚。

“不过话说,你难不成就想用这一灌酒抵了你拿我当挡箭牌的事儿。”赵一舟依靠在门边,提着酒笑看蒋三。

“你怎么知道的?”意识到自己问的话不对,蒋三连忙咳嗽两声改口,“什么挡箭牌呢,那是举荐。”

蒋三说完,赵一舟还没接话,门外倒是传来了另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三儿,你们这念过书的就是不一样嘿!明明自己不想去,拉赵哥挡上去,到你嘴里咋那么好听呢?举荐?”

闻声,蒋三抬眼一看,出声的是刘瓜,身后跟着周海,还有好些熟人。

这些人蒋三基本全是认得,周海和里面几个是今天在许言之哪儿商量事情时的军官,而其他人则是平常战场上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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