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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小狼狗恢复了记忆,和二爷闹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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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山瞳孔一紧,视线一移,落在了金冷心身后的拿着剑箫吟身上。

金冷心眼神一沉,身体一横,横在了金冷心面前,遮住了周行山的视线:“行哥儿,这是我的人,我信他!”

周行山眼神闪了闪,随即垂下:“我娘子不见了!”

金冷心失声道:“什么,你娘子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周行山声音低低道:“后半夜的事儿吧,我醒来之后,就没有看见她。”

金冷心跨一步过来:“刚刚我看见你拿行李了,你要去哪儿?”

周行山垂下的眼皮撩起:“京城!”

金冷心声音一紧:“是那个他说的,他说你娘子被抓到京城去了?”

周行山自然明白金冷心口中所说的“他”是指天道原作者,他点了点头:“是的,他说我娘子被弄到京城去了。”

“我算了一下时辰,从她失踪到现在大概过去也就四个半到五个时辰,下大雪,路虽难走,但是无法肯定他们走水路,还是走旱路。”

“就算我现在走,我也追不上他们,我也无法在半道上拦截他们,所以这是一个套,一个以我娘子为主,给我挖的坑,下的套,目的就是京城,让我去京城。”

金冷心听完他的话,想都没想当下决定:“他们给你下套,给你挖坑,我跟你一起去,我绝对不会让你孤立无援一人闯龙潭虎穴!”

“不行!”箫吟不但张口阻止,还伸出手一把握住金冷心的手腕,把他向后一带,拉到自己面前,绷着一张五官分明,冷酷的脸:“主人,不行,我不准你去。”

金冷心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周行山手撑在膝盖上,缓缓站了起来,走向金冷心,箫吟。

葵阿婆看了他们一眼,也颤颤巍巍起身,转过身去,身体摇晃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箫吟见周行山走近过来,握着金冷心的手腕一紧,一拉,把它扯到自己身后,自己对上了他:“周行山,我的主人不和你去京城。”

周行山脚步一停,把箫吟从上打量到下,审视了一遍,而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二爷,我若带回我娘子,皆大欢喜,若带不回,你若看见我们暴尸荒野,记得给我们收个尸,埋个坑,告辞!”

“等等……”

金冷心叫转身的离开的周行山。

不料!

箫吟伸出大掌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叫。

向自家走去的周行山脚下步伐未停,侧目看向箫吟嘴角牵起一抹幅度,似讽刺,似自嘲……

周行山离开了金家的院子,箫吟捂着金冷心嘴的手微微一松,金冷心。

“为什么阻止我?”金冷心扯开箫吟捂住他嘴的手张口质问:“”

箫吟强有力的手臂一裹,直接把金冷心拦腰抱起,抱进了屋子里,按在了床上,冷邦邦的说道:“今年大年初一,主人说过,往后余年要每时每刻与我在一起。”

金冷心身体被他按住,让他动弹不得,挣脱不了,他只得昂起头,目光直视箫吟,许久方道,“箫吟,你恢复了记忆对吗?”

两匹骏马驮着一辆马车,周行山离开了周家,路上碰见村民们向他开开心心的道春年好,问他大过年的去哪里。

周行山点头算应答,叫杨明兰,宜哥儿他们好生看管油坊和大作坊,以及账房先生们。

说完之后不等他俩应声,他挥起了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臀上,马儿吃痛奔跑起来,车轱辘子压过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杨明兰抱着孩子望着快速奔走远去的马车,大惑不解:“宜哥儿,今天是大年初一,周老板干嘛去,看样子很急呀。”

宜哥儿也是纳闷:“对呀,周当家看着很急,也没有看见姜娘子,一般姜娘子和他不分开的才是。”

“你们说姜娘子会不会在他马车里,会不会生病了,所以周当家才这么着急出去?”

“啊,不可能吧,昨天晚上村里的孩子去周家拜年,姜娘子好好的面色红润,双眼含光,给孩子们发红包呢!”

“是啊是啊,不要瞎说,姜娘子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怎么可能生病,也许周当家出去有事儿,姜娘子在家呢。”

“咱们现在去周家,去给姜娘子拜年,顺便就知道她到底在不在家,好不好了。”

“对对对,大家都别猜了,咱们现在过去,给她拜年去。”

众多村民,拉孩子的拉孩子,抱孩子的抱孩子,浩浩荡荡的向周家走去,孩子们很快乐,因为去周家,不但有糖吃还有点心吃。

待村民们到周家,还没有叫喊,阮陵瑞就出来了,对着大伙道:“老爷夫人出门了,大伙有什么事儿,改日再来吧。”

众多村民一愣,相互对望了一眼,着急关心的问道:“阮哥儿,你家老爷和夫人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出门啊!”

“是啊,是不是姜娘子出什么事儿了,你快跟我们说道说道。”

阮陵瑞连忙道:“没出什么事儿,出去送年礼了,不过比较远,估计要等一段时间才回来。”

“大伙别瞎想,我家老爷夫人朋友众多,生意场上的伙伴也多,大过年的,出去送年礼,也很正常啊。”

众人一听,也是啊。

周当家姜娘子生意做得大,遍布各大府城,认识各大府城的老板们,老爷们,大过年的出去送年礼,拜年什么的,也很正常。

众人点头表示明白,有说有笑的就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之后,阮陵瑞抹了一把额头冷汗,随后走进屋对阮月月道:“记住了,老爷和夫人出去拜大年了,送年礼了,别记差了。”

阮月月连连应声:“我知晓,知晓了。”

隔壁金家,葵阿婆颤颤巍巍拎着两大桶从屋子里出来了,走到三十二个尸体旁,把两大桶放在地上,拿去水瓢,从桶里舀起一瓢黑漆漆的药汁,泼在了尸体上。

冻硬的尸体,凝固的血液,被泼上黑漆漆的药汁,在肉眼之下,开始冒烟儿,开始腐化,血液像活了一般往低洼处流去。

哗啦哗啦,两大桶药汁泼完,地上三十二具尸体化成了血水,浓郁的血臭味弥漫在整个院落中并向低洼处流去。

葵阿婆拎着两只桶来到井边打了水,泼在地上,冲刷着血水,一桶,两桶,三桶,四桶水之后,地上的血水一干二净,什么都没留下。

葵阿婆一如先前清理尸体那样,血水冲刷干净之后,在原先尸体的地方放上干的艾草,点燃艾草,再把艾草上淋上少量的水,艾草不是烧起来,而是冒起了滚滚浓烟。

浓烟熏院子里的血腥味,熏着地上的血腥味,不多大一会儿,血腥味淡去,全部剩下艾草味。

“啪!”

金冷心一巴掌打在了箫吟黝黑轮廓分明的脸上,讲话苍白的嘴唇带着颤抖:“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什么时候?”

他的力气不大,打在脸上并不疼,但是箫吟脸却被他打偏到一旁,按着他肩头的手跟自己较劲似的,青筋爆出也不敢用力使劲的压着他。

“箫吟,你是在把我当猴耍吗?”箫吟见他不说话,心中一股屈辱的气顿时升了上来:“耍着我很好玩,踩着我的自尊睡了我更好玩,所以,你到底是谁?”

箫吟按着他肩头的手一转,身子一弯,一下子把金冷心搂在怀里,紧紧的恨不得揉入骨血:“我不是谁,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夫君,只是你的夫君!”

金冷心被他紧紧的搂住,没有任何一丝缝隙,他冷笑自嘲讽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夫君,箫吟,箫公子,你的名字都是假的,你凭什么说你是我的!”

“我就是你的……”

“你不是我的!”金冷心打断他的话,声音拔高尖锐:“你不是我的箫吟,我的箫吟是我最忠诚的狼,最听话的狗。”

“我让他不要动姜钱儿,他绝对不会动,而你,你不是他,你不听我的话,你动了姜钱儿……”

箫吟吞吐,欲解释:“我……”

“就是你,碎心散,皇宫里的碎心散!”金冷心呵呵的笑出口:“我的枕边人,摆了我一道,捅了我一刀。”

“我没有……”

“你有!”金冷心声音冷冷不带任何感情,“你有,因为你不是我的箫吟,所以你有。”

“我的箫吟才不会不听我的话,才不会违背我,在他心中,我是唯一,唯一可以主导他的……”

箫吟不等他把话说完,吻住了他,企图用他霸道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这些恼人的话,伤人的话。

他不要听,他不要听,他不要听,他一丁点都不要听他说的这些话,他是他的箫吟,只是他一个人的箫吟。

金冷心被他吻住,咬上了他的舌尖,把他的舌头咬出了血。

箫吟就这样也没松口,口中血腥遍布,与他口沫交融。

金冷心挣扎,差点把他舌尖咬下来,他才松了口。

他这一松口,金冷心一把推开了他,身体一歪,手捂着肚子,对着地上唾弃了一声,紧接着干呕起来。

箫吟被推的连连后退,见他干呕,手指更是圈握成拳,额上青筋爆粗,双眼血红的望着金冷心:“我是你的箫吟,是和你拜了天地,拜了堂的夫君,我只不过恢复了记忆,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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