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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威下的官员们,在被扒到底裤都不剩后,终得以露出獠牙。
于是,参奏的折子便如雪花般飘进宫。
殷峙自然不会批,倒是虞珵美十分好奇上面写了些什么,凑过去没等看清,便被人推了出去。
于是罄竹难书的虞大人迫于无奈,整日除了遛弯就是跑去后宫跟殷峙的三个妃子老婆凑桌脚。
清闲的日子没过多久,事情就来了。
先是有传闻抓到了一名南边的奸细,虞珵美去看过,是个不认识的,所以他也分不清真假,只当刑部没事找事,给自己加业绩。
之后又过了三日,小福子匆忙找到他,说是每月惯例送往南边的信被劫,送信的人生死未卜,信也不知所踪。
虞珵美问他信上写了什么?小福子想了想,说也没什么,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杂事,唯独最近朝中肃清,他便写得具体了些。
虞珵美道无妨,左右没有能验明身份的内容。
可他千算万算还是遗漏了一点,小福子当日所用的纸是宫中御用,此事并非刻意疏忽,而是小福子身为总管太监,本就极少出宫,出宫就要做登记,出去时带了什么,回来时买了什么都要做记录,况且白纸混在一起,他压根分不出来。
他分不出来,自然有人能分出来。
殷峙下了死令,必须要抓到这个藏在宫中的细作,刻间宫中人心惶惶,大家都开始夹着尾巴做事。
这便给了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使手段的机会。
有人开始拿虞珵美的身世做文章,将虞盛年当年投在嘉延帝门下的事传了出来。
仅凭这点还动摇不了殷峙的心思,这么多年珵美要反早就反了,何况二人几乎是一同长大,他就没见珵美与南边的谁有过接触。
虞珵美深知此事决不可急于辩解,越是自证便越可疑,一来他识字有限,小福子的信他都是听个大概,从未亲自书写;二来南边的皇帝虽知道有他这么号人,向来都是对方单方面示好,除了福春,这些年不曾与其他探子碰头。
既然找不到人,过几日便会风平浪静,谁料居然愈演愈烈,直到十天后,有一名自称伺候过先帝的宫女站出来,说是在蛮子入侵的前一天,曾亲眼见过虞珵美与福公公在城墙下密谋。
本应是一场闹剧,无端多出来一个人证,这下饶是虞珵美也慌了,隔了太久,他已经记不清当年在城墙下自己与福春说过什么,其中有没有要紧的话?
福春已被刑部带走,殷峙说要亲自审,于是当天夜里,虞珵美来到殷峙的书房。
殷峙见他来,便将奏章放下,招招手示意人走近些。
虞珵美却没有上前,在距离桌前一步之遥的地方跪下。
殷峙匆忙去扶他,被对方一手推开,而后便是带着鼻音的质问,“你信不信我?”
殷峙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叹道:“珵美,你说这话着实太伤人。”
“那便把人放了。”虞珵美直视他,不肯退让半步。
殷峙沉默片刻,道:“你总要让我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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