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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还不够彻底吗?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介意他的存在?该说的该退让的我已经做得够多了,你现在还想知道什么?尤杨——难道我们之间一天不提他你就活不下去吗?!”
简直荒谬至极。明明最该生气的人是他,可尤杨却叫那一脸的隐忍和不解噎住了喉咙。
面前的男人质问他介意的理由。为什么呢,尤杨想,因为你们有太多过去,你在乎他,而这么在乎的原因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除了我。作为你的伴侣,我只想拥有知晓真相的权利。
尤杨摘了眼镜,上涌的血气使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仍然咬牙撑住了,不露出颓势:“沈铎,我们结婚时曾经许诺过彼此忠诚、毫无保留,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沈铎直视着他:“我也只想跟你好好生活,可你永远不懂适可而止。”
尤杨抄过平板起身回书房,摔门前忍无可忍冲他嚷:“需要适可而止的人不是我!”
寻常的相处又以争执收场,今晚他们势必不再同枕而眠。
高层公寓足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而此刻那璀璨的灯海却只能叫人愈发烦躁。
沈铎闷在卧室里抽烟,半途忍不住又出去看了一眼,饭厅顶灯未熄,大理石地砖上的汤水已经凝出了细薄的油脂,书房房门紧闭,周围听不见任何声响。
他在饭厅中央叉着腰来回踱步,神经质一样捋了一把头发,脸庞的每一寸棱角都冷峻得可怕。
正是满腹怒火不得宣泄的档口,秦峥又不知死活找上门来扰他清净,话里话外,说穿了无非是宁予桐又去酒吧买醉,喝的劲头太凶,谁也劝不住。
周围满是乱七八糟的杂音,秦峥迫不得已拔高了声调说话,只是解释还不到半句,他便叫沈铎的一通咆哮吼懵了:“秦峥你当保姆还上瘾了吗?!好说歹说管了这么多年,他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多大的人了,还得我天天在跟前看着才放心?!就那么点儿身子板,胃出血还没疼够是吧,行,你让他喝!教训不听要吃苦头尽管去,他不心疼自己我也没辙,想开什么酒随便开,爱怎么喝就怎么喝,我帮他买单了!你也别去劝,让他自己喝个够!”
“怎么了这是……”秦峥拿着手机一脸莫名,木楞了两三秒,随即扯着嗓子和他对吼:“操,什么叫不管了!你他妈先听我说行不行?!”
第22章 当年到底谁欠谁的债
意外发生的时候已是深夜,酒吧原本就是混乱嘈杂的地界,尽管保镖一再警惕,秦峥从外头应酬回来还是接到了主管的电话——宁家小少爷喝多了,在酒吧同其他客人动起了手。
没人清楚当时究竟是怎么推搡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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